和耳朵所看到、聽到的世界,無一不充滿悲傷。他無法
理解那份悲傷是從何處而生,究竟是安藤本身的個性使然,或者是有其它原因?
阿馨發覺安藤的眼睛含著淚光,他似乎曾經經歷過某件深刻、痛苦的事情,至今
仍然影響他的日常生活作息。阿馨對安藤悲傷的的原因很感興趣,他很想探查安藤的
過去,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因為阿馨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阿馨大略知道安藤很關心的一個女人失蹤了,因此安藤像只沒頭蒼蠅般的四處亂
找。
失蹤的女人是高山的學生,叫做高野舞,她獨自一人住在公寓的小套房裡,安藤
這個星期都無法聯絡到她,因此判斷和高山走得很近的高野舞,可能發生不祥的事
情,或是被不明的病毒感染,所以決定去她的住所實地勘查一番。
安藤前往高野舞住的套房,依然沒有發現她的蹤影,只有看到她的錄影機內留下
一卷錄影帶,而且高野舞好像已經看過那捲錄影帶。
然而,錄影帶中的內容只剩下一小部份,其它都被消除得一乾二淨。
安藤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高野舞,如果她已經看過這卷錄影帶的話,那麼高野舞
就沒有救了,況且她現在人又失蹤,很有可能已經死在某個地方。
至今看過錄影帶還存活下來的只有淺川一個人,他是因為有複製錄影帶才得救。
可是,為何他的妻女同樣複製錄影帶後卻還是被判死刑?到底錄影帶中的謎底是
甚麼?
安藤在高野舞的房間裡經歷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受,他覺得房間內似乎有種生
物存在的氣息,是種很小、身上光溜溜的,而且發出少女般笑聲的生物。
安藤的心情也傳給了阿馨,後來,安藤還覺得腳踝處好像被甚麼東西撫摸過,小
腿肌肉有種溼溼的感覺。
這讓安藤不禁覺得非常恐怖,馬上奪門而出。
(那個房間裡一定有奇怪的東西,我不想回到那個房間了。。)
當安藤衝出高野舞的房間時,他心裡想著。
安藤委託同事所做的病毒DNA解讀大有進展,而且發現很多有趣的現象。
另一方面,安藤接到一位新聞記者的電話,那位新聞記者自稱是淺川的同事,想
跟安藤見個面。
安藤從那位新聞記者身上得知高山和淺川追查錄影帶的原由,淺川還將這整件事
完整地記錄下來,存在磁碟當中。
淺川發生交通事故之後,當時放在車上的文書處理機連同磁碟,統統都被淺川的
大哥領回去。安藤循線找到淺川的大哥,順利得到那張磁碟。
他拿到磁碟後馬上讀取裡面的資料,並且列印出來,這篇報告題名為「鈴」,而
阿馨由安藤的眼睛看到「鈴」中的內容,彷佛活生生地透過高山、淺川的眼睛和耳朵
祠身體驗所有的過程一般。
淺川將他所看到、聽到的情報,藉由文字記錄下來,這種舉動如同將錄影帶的內
容轉化成文字。
安藤後來從DNA的鹽基排列中解出一個暗號訊息──「MUTATION」
(突變)。
他以這個暗號做為推理根據,聯想到高野舞房間裡的錄影帶被消掉影像,淺川的
那捲則連同錄放機一起丟進垃圾車,而其餘的兩卷(淺川的岳父、母各有一卷)也
被處理掉了,因此這卷惡魔錄影帶已經不存於這個世界。
而這卷錄影帶在剛開始,就被那四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