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大了,大不了就道個歉啥的。記者招待會一開,對著千萬的記者,痛哭流涕地喊著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再往好了想,出名了說不定還有代言找你呢,她也代言一個壯陽產品,往天上吹,一定要學習某位先生的品德,甭管咱用沒用過,你給的錢多,咱就說得多點兒。
“小色!你又發呆!”黎諾很是不滿,他不夠賣力嗎?為什麼那個與他雲雨的小女人一直在發呆呢?
他像是懲罰一樣,將她提起了一些,那高度絕對沒有讓他的戰鬥機全部露出來,再次地放手,讓她自動地包裹住他,他退出地迅速,將她粉嫩的細肉帶翻,還未合上的時候,又再次地進入。
她被這一連串的撞擊弄得神魂顛倒了,完全忘記了,廠家找她代言那回事兒,抱著黎諾的脖子,緊緊地,只求他能慢一些,讓她適應一下,畢竟這個尺寸,跟方才李維秦有不同了,她總要有個適應的過程。
黎諾比起李維秦溫柔了許多,那幾次的用力,也只因為錢潔色走神了,後來便是細水長流的,她越來越覺得舒服,抱著他脖子的手也慢慢地滑下去,沒了力氣了,垂在他的背上,偶爾會撫摸他光滑的背部。
才剛剛放鬆下來,就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自己的背部癢癢的,又變得火辣辣的,直到又有一雙胳膊伸過來抱住她的時候,才窘迫地發覺是李維秦在吻她的後背,將她的長髮捋順了放在一邊,在她的後背上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痕跡。
他吻得忘情,雙腿叉開了,三個人的腿交疊著,並沒有任何的阻礙,只是將她擁抱得更緊了。前後都是緊緊地貼著,她沒有一絲一毫退縮的地方,真正的三明治了!
錢潔色苦於無法擺脫這情形,想不到自救的方法,難道就這麼忍受了?要不就爆發一次?她迅速的站起來,然後一招降龍十八掌,掐斷他們兩個正在起飛的飛機,從此讓他們不能行兇。
哇咔咔,才剛為自己的想法讚歎,就又想到了,他們家裡的人能放過她嗎?貌似這兩個都是九代單傳啊!香火斷了,她估計也沒命了。
剎那間又想到了一個辦法,要不喊救命?那句話怎麼說的,有苦難找警察。只是,這荒山野嶺的,她去哪兒找警察叔叔?110報警電話是多少號來著?
這亂七八糟的想法,在她腦子裡只是種了棵種子,在片刻之後就長成了參天大樹,開出無數個枝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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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尖叫一聲,“幹嘛咬我?”肩膀上的疼痛,將她從胡思亂想里拉了回來。
黎諾依舊是賣力地演出著,她呼吸紊亂,喘息不止,而他還面色如常,一個特殊的時間裡,他十分不尋常地發洩了自己,戰鬥機緩緩地降落了。吻了下她那不老實的小嘴,“維秦咬你是對的,誰讓你總不專心。”
錢潔色無力地垂在他的身上,依舊狡辯著,“我哪裡不專心了?我讀大學的時候都沒這麼專心呢!”
黎諾眨了眨眼睛。閃爍著狐狸一樣的精明,“真的專心?那證明給我看吧。”說著就將她抱了起來,“維秦接著。”
她只覺得一個眩暈,就坐在了李維秦的大腿上,並且是倒著坐過去的,依舊是方才的姿勢,不過她更加地靠近了李維秦。而他的戰鬥機,也已經緩緩起飛,正奔向她那秘密基地。
長江後浪推前浪,她被這慾望打在了沙灘上,不斷地有浪花來衝擊著她的身體,讓她越來越無力,越來越柔軟,越來越銷魂。
她好似漫不經心的,被兩個人寵愛著,神遊太虛的樣子,讓他們又愛又惱,像是一朵純白的梨花等待著他人的採擷。
筋疲力盡?似乎在他們身上就沒有這個詞。這輪番的歡愛,持續著,若不是她後來實在受不住昏睡過去,只怕就要吃的渣都不剩了。只是你總有醒過來的時候吧?所以,不急,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