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站著好幾個男人,看衣著並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其中一個穿黑衣的男人走過來叫了一聲:“少爺!”
“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司徒遲說。
喬沐希這才看到地上叫得很慘的女人就是剛剛玩賭博機輸掉用拳頭錘機器的那個女人,而此刻一個男人正在她身上賣力馳騁,顯然那個女人並不情願,叫的很悽慘,喬沐希身為女人哪能看這樣的一幕,更何況她還沒有過男人,她根本就沒看過男人跟女人是如何在一起的,這一幕比起剛剛的更令她震驚,更令她噁心,她對司徒遲尖叫:“你怎麼能這樣?”
司徒遲笑道:“想替她求饒?那你去替她?”
他的話音剛落,立刻有幾個男人轉過頭看她,毫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她,露出滿意的目光,喬沐希立刻不敢吭聲,司徒遲抬起眸看過去,那幾個男人馬上知道這個女人不能碰,把頭又轉了回來,觀看地上的那個女人尖叫。
司徒遲的聲音緩緩響起,“賭博機一次一千萬,她借了九千萬,借之前很清楚如果還不上是要以身抵債,她明白的很卻仍然借了,現在也不為過吧!”他說罷,並沒有告訴她,其實這個女人不是頭一次借錢,也不是頭一次被迫還債,只是她經不住賭博的誘惑罷了,賣身這等事只要開了頭,後面再想控制就難了。
喬沐希卻不知道這其中的內幕,只認為一個女人被迫委身於男人身下很慘,對於女人來講這是最殘酷的懲罰了。
那個女人身上的男人站起來,旁邊等候的男人有些不耐煩,兩個男人一起走過去,把那個女人抬到沙發上,喬沐希看到剛剛那個男人醜陋的東西,又聯想到那兩個男人想要幹什麼,尖叫一聲就往外衝,司徒遲一把將她拉回來,她主動地把頭埋進他懷中,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說什麼也不再看。
司徒遲俯下頭在她耳邊低聲說:“這就是我的世界!”
女人叫的更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為痛苦,可是這叫聲對喬沐希來講只覺得心驚,她整個人都崩潰了,她的精神被一下子摧毀,語無倫次地說:“帶我走吧,求你了,帶我走吧,你說什麼我都聽,別讓我再看,不看了!”
司徒遲察覺到自己的襯衣被她的眼淚打溼,她的精神被他摧毀,現在他主宰著她的一切,滿意地攬著她的肩向外走,她的腿完全沒有力氣,又迫切地想跑,竟然一軟就要跪在地上,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她的頭埋進他頸間,感受到她的依賴,他的目的達到了,他就是要讓這個女人在精神上完全臣服他,還沒有女人敢對他囂張,她是頭一個,女人都是欠教訓的,否則來的時候她還沒這麼老實呢。
齊瑤站在賭場外面乾著急,司徒遲根本就沒讓她進去,她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就看到小姐被帶了進去,這裡是司徒遲的地盤,就算有十個她也別想闖進去,如果激怒了司徒遲小姐還得討好他求他放過自己,現在她只能祈禱小姐千萬別有什麼事。
當她看到喬沐希被司徒遲抱出來的時候,她都快癱在地上了,急切地叫了一聲:“小姐!”
喬沐希聽到齊瑤的聲音就像見到了救星,抬起頭哭叫著“齊瑤”然後掙扎著就想從司徒遲身上下來。
司徒遲心中一陣不快,只覺得她這做法就是過河拆橋,不悅地沉聲道:“再鬧我們回去!”
喬沐希立刻噤聲,乖乖地窩在他懷裡,齊瑤哪裡見到小姐如此脆弱的時候,在機場那也是傷心,撒嬌的哭,和現在是完全不同的,她無法想象小姐在裡面經歷了什麼,這種地方,她也不敢想。
眼睜睜地看著司徒遲把小姐抱上車,她只能跟在二虎的車上,目光緊緊盯著司徒遲的車尾巴。
車子開到碼頭的時候,喬沐希已經睡著了,她今天經歷了多少事情?付氏樓下跟裴逸糾纏,與付鶴談了一下午的設計,和哥哥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