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卦了,也沒再說什麼。
快到家的時候,裴成方才開口說道:“我既然當初給了你裴太太的名號就不會變的,你不要多想,我跟綺麗……這輩子也夠了!”
羅萍感嘆道:“過去當寶捧在手裡的現在想想真沒什麼,不過是個名號罷了,值得我為此虛度一生嗎?似乎我這一輩子做的最有意義的就是培養了個優秀的兒子,別的竟然什麼都沒有,成方,我只想過過正常的夫妻的生活,我想……”
“羅萍,我們現在不正常嗎?我們都住一起了,還怎麼樣?”裴成方打斷她的話說。
羅萍看向他問:“正常嗎?我們之間永遠都隔著一位第三者,不……或許在你看來我才是第三者,不管誰是,現在都不重要了,我想嘗試一下,我的丈夫眼裡只有我一個人,那樣的滋味是如何的,而你……永遠都給不了我,你對祝綺麗就算沒有愛了也是有責任的,再說還有裴默的存在,現在又有了景馳,你說我都六十多了,都說七十就知天命,我只想讓自己的人生不那麼遺憾,成方,不然我們離婚吧!”
這些天向魁不斷對她遊說,對她也是極好的,年輕時她從不珍惜向魁對她的寵,可後來她追求一輩子裴成方也沒追到寵愛,現在老了才發現這些居然倍感珍貴,她也明白自己錯過了什麼,對於女人來講,如果得不到你最愛的,那就接受受你的,或許你在不斷的寵愛中會愛上對方也說不定,哪個女人不希望男人的寵愛?
於是離婚的念頭在她心中越來越強烈,她與裴成方這輩子就這樣了,向魁的出現使她想嚐嚐戀愛的感覺,在裴成方身上沒有得到的,可以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得到。
本來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和他好好談談的,沒想到現在給說了出來,說了說說了吧,省得總憋在心裡不舒服。
裴成方沒說話,他總以為這輩子就如此過下去了,可沒想到他也會有被離婚的一天,他一向看不慣的羅萍突然要離婚了,要放他走了,他說不清心裡的感受,總之有些發堵。
很快車子就停下了,裴成方似乎找到一個離開的藉口,他開啟門下車快步走進門,步伐快而凌亂,有點……落荒而逃的感覺!
羅萍在後面慢慢的走著,其實“離婚”二字說出來也不那麼可怕,她心裡反倒輕鬆了不少,看來這段婚姻給她帶來的也不是幸福,或許放手就意味著另外一段幸福吧!
第二天一早,烏雲密佈的鄒家門鈴響了,鄒父以為是付鶴,趕緊讓人去開門,管家開了門,見是一位陌生男人,他問:“這位先生,請問!”
男人開口說:“您好,我是司徒少爺的手下!”他說著從懷中拿出來一個信封,說道:“這是昨晚損壞傢俱的帳單,司徒少爺讓我送過來!”
鄒母一聽就炸窩了,站起來說:“老鄒,他們太過分了!”
鄒父擺擺手,說:“管家,給他!”
管家點點頭,接過帳單一看,遲疑地看向鄒父說:“老爺,是……一百萬!”
鄒父的眉抖了一下,鄒母問:“怎麼這麼貴?”
門口的人倒是很有禮貌,他說:“是這樣,誰都知道我們茶館裡的傢俱都是古董,這上面有明細,我們還可以把損毀的傢俱拿過來,您可以找人鑑定,然後再賠付!”
“不用了,管家,拿支票來!”鄒父說。
管家聽令拿來支標,然後鄒父簽好,管家拿出去給了對方。
門關上後,鄒母嘆氣說:“這事兒太憋屈了!”
鄒父這次也真是被氣壞了,他沒力氣罵,說道:“這次的事兒真是你不對,女兒胡鬧你也跟著胡鬧,既然看到裡面什麼都沒有那就算了,現在不僅把付家得罪了,還把裴家跟司徒家全得罪了!”
“你說付鶴衣服上有香水味兒,這才多長時間就出軌?”鄒母有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