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
&ldo;呃, 就是這樣。&rdo;
&ldo;啊啊?&rdo;
&ldo;畢竟還沒過門, 說什麼未婚妻都是虛的, 誰搶到了算誰的唄……二皇子殿下是這麼說的。&rdo;
&ldo;……&rdo;
&ldo;人往高處走唄,二皇子殿下再如何,等大皇子殿下繼位後也是個王爺。&rdo;
&ldo;話不能這麼說那易玄極祭劍救城,最近也很得人心, 那女的‐‐也不怕押錯寶吶?&rdo;
&ldo;嗤,呸呸!我聽說可不就是因為祭劍的事兒鬧了矛盾, 這才改嫁的麼……&rdo;
&ldo;噓‐‐&rdo;
偏殿屋簷下,兩名宮人竊竊私語, 說得起勁。
又被偏殿裡&ldo;嘎吱&rdo;一聲推開的門聲音打斷了, 從裡面探出張不耐煩的臉,狠狠地瞪了兩名宮人一眼,他們不得不同時收聲,拱了背, 攏著袖子灰溜溜離去,走時也不忘記瞥了眼藏在陰影下的偏殿大門,眼底含著不屑。
青雀狠狠將房門關上,咬著下唇看著身後坐在茶几邊的少女‐‐
那日那場巨變讓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不再像是以前那樣,慵懶而靈動,總是有些好動的樣子,現在她總是沉默地坐在某個地方,一坐就能坐上一天;
以前她的眼中黑白分明,眼中有光,如今卻如同一潭死水;
以前她就很少笑,最多在易玄極的面前展顏,如今便笑得更少了,哪怕是勾起唇角,眼中也還是一片安靜;
就像是一夜之間長大了。
青雀甚至不知道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嚴重變故,只是對那日鎖妖塔宣戰,易玄極祭劍救城的事略有耳聞……青玄大概知道得更多一些,但是他也不願意與他人多說,只是這些日子對花眠的偏見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偶爾提起花眠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青雀光只知道,祭劍救城後,無歸劍差點兒就碎了,是花眠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保了下來。
之後她生生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不省人事,她家公子也跟著在床頭守了一個多月,幾乎是寸步不離……什麼靈藥秘丹都往下灌了,但是她就是不肯醒過來。
還是某日,公子因為別的要事不得不走開,偏偏在他不在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人默默地睜開了眼……青雀幾乎喜極而泣,卻還沒有來得及打發人去通知公子,便聽見花眠用極其沙啞的聲音說,她要接觸和他的婚約。
青雀當時一頭霧水,意外的是,對於花眠的決定,玄極聽過之後只是沉默。
當晚在她房間門外生生站了一夜,天亮時轉身走開,之後,兩人就形同陌路了。
青雀還是在玄極有意無意的指示下留在花眠身邊伺候,好在花眠並沒有將對著玄極的一腔怒火發洩在別人的身上,對青雀還是一如既往地客氣……青雀很想搞清楚那日究竟發生了什麼,追問青玄,那傢伙卻是一臉心虛加欲言又止,最後被逼急了,還讓青雀給傳話,要跟花眠道歉。
青雀被蒙在鼓裡,這些天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白眼‐‐
並不知道這些神經比麻繩還粗的男人們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再後來,狐族二皇子的東西一箱箱的往偏殿抬,等青雀反應過來這些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