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出現在雍丘,他們己經去查訪了。”
武安福點點頭,李密將是他的計劃中重要的一環。本來對自己的實力沒有信心而想要聯合瓦崗山的武安福改變了主意。依靠別人總歸不可靠,信別人不如信自己,自從感覺到瓦崗山的魏徵等幾人有別樣的心思,武安福就認定只有把所有的強兵猛將都握在手中,才是最安全的做法。如今裴元慶的加入使得瓦崗山的實力大增,是作出一個抉擇的時候了。兄弟朋友的確無價,可是在武安福的計劃之中,這種感情只是絆腳石。他並不想親手去摧毀那旭日一般初升的力量,只是為瓦崗山的英雄們提供了一個新的選擇,至於未來是如同歷史一樣如日中天時土崩瓦解還是成就蓋世的偉業,那就不是武安福能夠預測的了。
正在武安福等待李密訊息的時候,海州被王薄攻打下來了。上次海州一敗,武安福本以為王薄會養精蓄銳一段時間,可沒想到不到一個月,他就重整旗鼓,這一次山東的高士達高士魁兄弟,郝孝德,楊公卿,孫宣雅,王須拔,魏刀兒等人集齊十萬義軍,推舉王薄為首領,一日之內打破了海州,坑殺了守軍三幹人。山東全境震驚,一時間濟南府人人自危,風傳義軍馬上就要未攻打濟南,無數人爭先恐後的逃離濟南府。唐璧大驚,立刻請武安福來商議。
武安福到的時候,唐璧的堂上己經有了數人,除了夏迎春,劉葵兩員大將,張須陀和孟海公也在。眾人坐定,唐璧道:“武少帥,各位將軍,海州被克大家一定都知道了。不知道諸位有什麼看法?”
張須陀道:“大帥,我的傷己經好的差不多了,我請大帥給我調兵五萬,一定能擊敗響馬,收復海州。”
唐璧道:“你的傷勢並未痊癒,我怕有失啊。”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孟海公道:“如果大帥信任的話,我願意和張將軍一起出徵。”
唐璧大笑道:“盂知府能夠出手自然最好,也叫響馬知道定老帥親傳槍法的厲害。”
武安福聽了,長身而起道:“唐大帥,我也願意出兵五萬配合張將軍,孟知府。”
“實在太好不過,有少帥和須陀你們兩個聯手,便是響馬再多也不怕了。”唐璧拍掌大笑。武安福露出微笑,望向孟海公和張須陀,心裡暗想:兩位既然礙了我的事情,便再也留不得你們了。
武安福和張須陀的兩路人馬從東西兩路向海州進發,一出濟南府,王薄就得到了訊息。義軍立刻退出了海州城,分成數路,遊蕩在北方的沼澤和密林之間,等待官軍的到來。武安福和張須陀兩路人馬一路沒有遇到騷擾,很快在海州匯合。海州城被義軍攻破之後,劫掠了一番,此時破敗不堪,稍微像樣的房子都被焚燒,城中杳無人煙,一派荒蕪。武安福不禁搖
了搖頭,這些義軍出身在農民之中,口口聲聲要推翻隋朝,解救萬民,其行為舉止卻和一般的響馬強盜無二,到處劫掠,動輒殺人放火,無惡不作。如此下去,失去民心這一根本,便沒有什麼可忌憚的了。如今天下有名的義軍之中,以河南的瓦崗山,河北的竇建德最為得百姓擁戴。而江淮一帶四處騷擾官軍的杜伏威和西北的豪強薛舉也都頗有實力。其他的如山東的王薄等人兇猛如虎,百姓中有人擁護他們對抗官府,也有人痛恨他們騷擾民生,褒貶不一。倒是武安福愛民的行為頗多,雖然不見得能扭轉官府在百姓心目中的惡名,卻也不至於遭到百姓的抵制。兩種行為雖然如今區別不大,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將成為流寇和霸王之間的鴻淘。
“少帥,根據探馬奏報,王薄的主力五萬多人在北面的天王廟駐紮,你看我們是不是儘快出擊?”張須陀指著一份地圖問武安福道。
武安福早就得知了這個訊息,此刻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地圖道:“天王廟前這座山峰阻隔住兩邊的沼澤密林,只怕響馬們有埋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