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而且這個方梵音好像有好多秘密。
想了想,還是分了一絲神識跟著奶爹爹,自己則依舊留在這個房間裡看著這個秘密一大堆的方梵音。
只可惜這人竟然又發起呆了,真是心眼子一大堆。
而奶爹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顫著雙手取出了被他藏在首飾盒最下面一層,那一束特別有光澤,特別鮮亮的紅繩。
小心翼翼地數出了三根紅繩,並在一起打了一個活結,然後才仔仔細細用一張雪白的帕子包了起來放進袖袋中,又匆匆忙忙往屋外走去。
神識中,奶爹爹往後院的方向走去。
不得不說林府挺大的。
就在林府的後院,竟然有一個荒廢的小院兒。而小院的門口有一棵三人才能合抱的大樹。
只見奶爹爹左右看看,並沒有發現有人尾隨,也沒有其他的異動。
他踮著腳走到了那棵大樹的跟前。
在大樹下繞了一圈兒,彷彿在檢查大樹這裡有沒有其他的東西或異常。
沒發現任何異常後,這才從袖袋中掏出那塊白帕子,小心翼翼地開啟,然後將那個打了繩結的紅繩取出,踮起腳尖塞到了某個小樹洞中。
這小樹洞長得像可真湊巧了,只有碗口那麼大。
樹洞的下方一根小枝丫往上插著,一簇葉子竟將那小樹洞遮得嚴嚴實實,如果不是自己用神識掃一圈,還真有可能就忽略了這個小樹洞。
奶爹爹將那紅繩結塞了進去,然後一副緊張兮兮、後怕不已的樣子拍拍自己的胸口,又左右來回看了一圈兒,這才一臉緊張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奶爹爹辦完這個事情就沒有回到方梵音那裡,他直接回到了自己房中呆坐了片刻,然後敲了一記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說了一句。
“算了,反正我與公子的命早就拴在一起了,公子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唄,想那麼多幹嘛。”
就這一句話,彷彿將自己給開解好了,然後洗漱一番就躺到床上鼾聲震天呼呼大睡,倒是一個心大的。
君縈懷留在大樹邊的那縷神識並沒有撤回來,反而耐性十足地等在大樹邊,她倒要看看這樣的紅繩結訊號到底是留給誰的。
並沒有讓君縈懷等多久?只半個時辰就有一個戴黑麵罩的黑衣人來到了大樹旁,看身形應該也是個男子,身形頗高卻很瘦。
他只微微抬手就探進了樹洞中,取出了那個紅色的繩結,將繩結開啟數了數,一共三根。
他又將紅繩放了回去,只是沒有打結了,做完這些就直接離開了林府。
君縈懷的神識並沒有跟上去,沒有必要,反正三天後他們在大覺寺會面的時候,就可以知道這幕後之人是誰,他們又會是什麼關係,要密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