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關奴才們的事!”
白婉璃抖著手中的冊子,臉色難看到極點,“撿來的?你們怎麼不說,你們的腦袋也是撿來的?”
“王妃娘娘——”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接著流水腰佩長劍,緩慢走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白婉璃手中的冊子,又看了看幾名面紅耳赤的侍衛,頓時明白了什麼。
“娘娘手中的東西,現在大街小巷都是,所以不能怪罪他們幾個!”流水不卑不亢的說道。
白婉璃咬牙,“混賬,這個是春宮圖,裡面畫的人是婉玉,也就是王爺未過門的侍妾,你們敢這麼褻瀆你們的主子?”
看著她氣急的模樣,流水只是冷笑一記,“娘娘,奴才並沒有聽王爺提起過,所以娘娘想要治罪,還是先請示王爺!”
白婉璃“啪”一聲,將手中的春宮圖砸在流水的臉上,“我這就去找你們的王爺!”
她臉色難看的朝著攬雲閣走去,紫鵑緊隨其後,流水只是冷漠的拿過冊子,冷哼一聲。
*
相府,白婉玉坐在那裡,嚶嚶哭泣,旁邊站著她的姨娘,正著急的手足無措,走來走去。
“老爺,老爺你終於回來了,快勸勸玉兒吧,她正鬧著要自盡呢!”胖姨娘上前,焦急的看著白世峰。
白世峰進門,狠歷的一個耳光扇在了白婉玉的臉上,“小yin婦,你還有臉哭,我的老臉都被你丟盡了,今天早朝,我被人指著脊樑骨罵,這輩子我都沒有這麼丟人過!”
☆、毀了清白
白世峰氣急,今天白天的時候,皇上叫他去了御書房,似乎已經知道了春宮圖的事情,他只能裝糊塗。
若是事情傳到老太后的耳裡,怕是不僅取消婚事這麼簡單,估計整個白家都要跟著白婉玉受連累。
“爹,我也不想這樣的,你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白婉玉哭著,淚流滿面,剛剛被白世峰打的臉頰,紅腫不堪,此刻看上去,狼狽不已。
白世峰嘆息著坐下,“你且告訴我,春宮圖上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白婉玉臉色一紅,不住的搖頭,她現在還是完璧之身,圖上的事情,怎麼可能是真的?
“那為何?為何?”白世峰氣的說不出話,若是假的,為何連她身上隱秘部位黑痣,都畫的一清二楚?
他臉色煞白的坐在那裡,不停的喘著氣,似乎要被氣死的樣子。
白婉玉只是不停的哭,忽然,她想起什麼一般,“一定是他,是辰王殿下。那一日,他看見了我的身子,定然是他洩露了出去……”
白世峰擰起眉頭,無奈的看了白婉玉一眼,搖頭道,“事到如今,不是爹爹不肯幫你,你若是再苟活下去,白府蒙羞,所以,自我了卻吧!”
他站起身,朝著內堂走去,胖姨娘大哭起來,“兒啊,你怎麼有這樣的父親?俗話說,虎毒不食子,你這是投胎錯了啊……”
白婉玉臉色瞬間煞白,她站起身,搖搖晃晃,看著白世峰離開的身影,面露悽絕之色。
攬雲閣,書房。
雲冽辰坐在那裡,低頭作畫。
潔白的宣紙上,梅花枝節遒勁,每一個轉折力透紙背。寒霜怒雪中,梅花剪雪裁冰,彷彿透過這一紙寒梅,可以嗅見暗香浮動。
白婉璃推開攔在門口的行雲,冷眸上前,斷斷續續的撫掌,“王爺好筆法,端的是畫工作江梅,粉檜良自誇……”
雲冽辰的唇角,浮起一抹寒冽的微笑,他抬起頭,手中的畫筆墨汁濃厚。
將畫筆擱在一邊,他冷聲,“好筆法,也要有好的取材,不知道王妃是說材好、畫好、還是本王的畫工好?”
“都好,王爺的心計,尤其好,婉璃自愧不如!”白婉璃謙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