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跟我說?”
小菊結結巴巴地說道:“小姐……小姐只怕你生氣……”
耿亮跌足道:“我即使生氣也不會對她生氣,那本來就不是她的錯,要怪也只怪我自己讓她在江湖上走動。”
沈勝衣望著他們,忽的嘆彷道:“是誰錯也好,現在都已是一樣,我們現在要做的,只是追查兇手這件事。”
耿亮沉痛地垂下頭。
沈勝衣轉問道:“是了,小菊!到底你憑什麼懷疑兇手可能是銀鵬?”
小菊道:“因為當年他臨去之際曾經說過,他到手的東西絕不許他人染指,小姐只能嫁給池一個人,否則就莫怪他心狠手辣!”
耿亮破口大罵道:“這小子真他媽的混賬透頂!”
沈勝衣卻在沉吟。昨口中午,他突然出現,要將馬車留下,話雖說劫鏢,目的原來在劫人!”
小菊道:“沈公子跟我們走在一起,可是在他意料之外,明知打不過,便藉故離開,晚間再下手!”
沈勝衣道:“銀鵬那種人無疑手辣心狠,事情—如你所說亦未可知,但綜合所得的資料,鬼簫方玄同樣成問題,好在我與銀鵬就約在明天中午—戰,到時最低限度可以證明他方面的疑團!”
耿亮道:“你相信明天中午他一定依約前來?”
沈勝衣說道:“他若不來,事情只有更簡單!”
耿亮無言頷首。
沈勝衣正要再說什麼,院子的那邊突然傳來人聲,並且向這邊移來。
來的是兩個人。
林保走在左邊,右邊的那一個正是張送。
張送的右手牽著一條狗。
他說的倒是老實話,那條狗牙都已老掉,至於鼻子是否靈通,就難說了。
“沈兄,耿兄!”張送招呼首趕緊走過來.大概酒意全消,今天他更顯得精神。
耿亮點頭作應,沈勝衣隨口問道:“張兄看來很開心,昨夜的事莫非想通了?”
張送苦笑道:“還是一堆亂草,沈兄方面又如何?”
沈勝衣道:“也是一樣。”
說話間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