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因為你是我朋友,可別人麼,就一定不會信了。只會認為我是為了爭寵才怒潑濃硫酸。呵呵,你剛剛也聽見了吧,人家問我知不知道她老爸是誰……我當然是知道的。哎,這下麻煩大了!你說我也真是倒黴。魚肉沒有吃到,幹惹了一身腥兒。”
魚肉!
是吧,無情那廝果斷就是一隻腥魚!
佔色默了默,安慰地拍了下孫青的胳膊,意有所指地也瞥了一眼肖小萱。
“甭擔心這茬兒。剛才我看到有圍觀的人在拍影片。事情都擺在那裡,有眼睛的人都會看,火落不到你的身上來。”
“但願吧。可是,法、理,權……哪個比較大?我前些日子在網上看過一個報道。一個女的差點兒被人給強姦了,但是,在那人實施強姦的過程中,她為了反抗,失手用花瓶把那男的給砸死了。強姦未遂,防衛過當,她被判了十年……你說這事兒,冤不冤不啦!?”
捏了下眉心,佔色瞄著她,“不要對你家老大沒有信心。”
回過頭來,孫青與她對視一眼,突然抿嘴苦笑。
“看來這女人啊!再怎麼厲害,也得要男人來收場,唉!”
輕‘哧’了聲兒,佔色笑,“孫青,你那是真厲害,不是虛的!黃飛鴻來了,估計你也能與他比劃三百回合什麼的!”
“……得了,不要洗涮我。”
皺緊了眉頭,孫青目光有些涼。
當然,她知道佔色在安慰她。
這件事兒說小可小,說大也會很大。肖小萱的父親在軍中有聲望有名望還有勢力,剛剛調回京都就任了要職,絕對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角色。最最主要的問題,目前這情況,確實肖小萱傷得比較重,而她只受了一點輕傷。如此一來,對方憑藉著手上的權勢死纏爛打,她的這個‘正當防衛’,估計很難定位了。
*
十幾分鍾後,孫青就把肖小萱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等把她人送入了急救室,她抹了把冷汗,心裡鬆懈下來,才發現自個兒腿根處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燒得深的不痛,燒得淺的反倒痛得厲害。她苦笑了下,軟軟地跌坐在醫院的休息椅上,聲音虛軟地說。
“佔色,我恐怕也需要醫生了!”
佔色驚了下。
剛才在路上見她沒有什麼動靜兒,還以為她真的沒事兒。可現在見她面色發白,目光迷離,明顯也是很嚴重的樣子。
坐下來,她飛快替孫青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大聲兒喊護士救人。
兩名護士快步跑動著,推了一個擔架過來。
佔色跟在擔架的旁邊兒,一路跑,一路惱得不行。
“你說你,管她做什麼?先管自己不行?”
“呵……在她受傷後,我積極救助,就算判刑也會從輕處罰吧?”冷汗順著孫青的臉往下淌,而她唇角卻帶著笑意,氣得佔色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才好了。
“你啊!比我還爛好人。”
微微眯著眼,孫青笑,“我沒啥事,她毀了容,比我慘多了。”
肖小萱慘,那是她活該!
佔色心裡腹誹著,狠狠擰起眉頭,可話卻被噎在了喉嚨口。老實說,她覺得這事兒,更應該譴責肖小萱的父母,什麼叫著愛她才是害她。什麼叫著環境造就人。今天的一切,她家父母真應該反思。
“佔色,不要擔心。”孫青衝她搖了搖頭。
“不擔心才怪!”佔色衝她擠了一個笑容,停在了急救室外面,眼看著護士把擔保推入了急救室,想了想,又在外面補充了一句。
“孫青,你要痛了,就大聲罵無情!”
裡面的人沒有回答,佔色坐在過道的休息椅上。風兒有些涼,她攏了攏衣服,開啟了孫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