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觸即發間,鴻塘支起修長的大腿,踱步到我的床邊,伸手提起我的下巴,沉聲輕蔑道:“別想著逃離,就當我的寵物好了。”
我是不是應該奮起反抗一下?然後闡述一下人權什麼的?但我怎麼那麼想笑呢?噗哧一聲笑出聲,絕對不是我的本意,但也是在是沒有憋住。
我笑得前仰後合,笑得鴻塘一臉的黑線,外加莫名其妙、摸不清頭腦,略顯懊惱煩燥的問:“你笑什麼?”
我抬手指他,仍舊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鴻塘,你言情看多了吧?這麼老套的法子都想出來了?不過我沒有經歷過,看樣子寵物圈養計劃也蠻好玩的。我扮演什麼?寵物貓?還是寵物狐?我不要扮演寵物狗,那就和苞米一個等級了。”
鴻塘如看怪物的掃視我一眼,最後將目光落在我腳上的鏈子上,頗為撐面子的問:“被限制自由,很委屈吧?”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但見金燦燦的鏈子上鑲嵌了各色耀眼的鑽石,當即扯起鏈子放到嘴中一啃。靠!軟的!金的!太大手筆了吧?
雖然這個情節挺俗氣的,不過望著金燦燦的金子和能耀花眼的鑽石,我的臉笑開了花,愛不釋手地摸著鏈子,開心道:“雖然你這個情節設計得挺俗氣,不過能用真金白銀堆積起來的俗氣確實連聖女都難以逃脫的心動。事實證明,只要一與皇室掛上關係,就立刻變成庸俗共賞了,我也就只能隨波逐流,配合你俗氣一把了。
呵呵。。。。。。
不過,話說回來,這鏈子是綁我的,就得歸我所有。”
在我的情趣盎然中,鴻塘的嘴角隱約抽搐,眉成川字,直到我最後一句話飆出,他立刻崩潰了,拉扯開整潔的領帶,一把將我撲倒,煩燥地低咒道:“操!睡覺!”
我咯咯笑著,像個半瘋,揉了揉肚子,衝鴻塘撒嬌道:“寵物餓了,睡不著。”
鴻塘咬牙切齒地站起來,摔門出去,半晌端著東西又折返了回來,洩恨似的放到旁邊的桌子上,發出咣地一聲。
我爬起來狼吞虎嚥的吃掉,然後吧嗒一嘴,嘿嘿笑著:“寵物要喝牛奶。”
鴻塘的拳頭豁然收緊,一下撲向我,將我困在椅子和他的胸膛間,蹦字似的吼道:“別他媽地自稱寵物了,你比老子的祖宗都立棍!”
我癟嘴,扮無辜:“難道主人想讓我拼命反駁,然後玩sm,用虐得才好?雖說眼下流行虐戀,但我只喜歡看爆笑劇,學不來,怎麼辦?不然,你買兩本書,給我看看吧。如果不方便,就扯個網給我,讓我上網去看。”
鴻塘落敗,狠狠地吻住我,用鋒利的牙齒啃咬著我身上的吻痕,如同有著深仇大恨般揉搓著,洩恨地踢了鞋子,瘋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物,將那價值不菲的名牌全部踐踏在腳底下。
在他的俯衝中,我腳鏈子上的鑽石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奪目光澤,在一波波的快感中,晃花了現實的人生。
由椅子到床上,由床上到地毯上,交織的畫面是香豔萎靡的,尤其是在金子與鑽石的堆砌中,更是平添了淫靡的味道,如同毒蛇身上的花紋一樣,扭曲出誘人身亡的豔麗。
極致的感官中,呼吸間皆是彼此的氣息。
就在高潮來臨的一霎那,我抱著鴻塘的腦袋,揚起了頭顱,愉悅的高吟伴隨著子彈的聲音同時響起。
臨近死亡的快感來不及消化,整個人便被鴻塘翻身壓在了身下,用身體保護起來。
原本只有彼此呼吸的夜晚在瞬間變得躁動,鴻塘抱著我滾到床的一側,躲開視窗的襲擊。
走廊裡奔起的腳步聲突然闖進,鴻塘一把扯過床單將我包裹了起來,防範任何人的窺視。保鏢們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留守,一部分向對面的高樓衝去。
留守的保鏢忙在原本單薄的窗簾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