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我告訴你杜憲,我的綿兒要是出了什麼差錯,別怪我找我哥哥,平了你這杜家!”婦人面色淒厲。
“夫人你…”杜憲暗自有些不虞,卻還是強忍了下去,說道:“綿兒與人爭鬥,被打得昏迷了過去,不過倒也沒有什麼大礙!”
“什麼!綿兒竟然被打得昏迷了!是誰?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我要他死!”婦人雙眼泛著怨毒之色,連杜憲也有些承受不住,暗暗打了個寒戰。
“夫人息怒,這事錯在綿兒身上,受些教訓也是應當!”杜憲道。
“好你個該千殺的狗才,我家綿兒被人打了,你竟是胳膊肘往外拐,向著人家,我跟你拼了!”婦人身體中綻放出了一股濃郁的青色戰氣,伸出手掌,就向著杜憲抓去。
這婦人竟然還是一個戰宗!
“夫人夠了,你要是再胡鬧,今後這小院我就再不踏入一步!”杜憲也是有些怒極,身為大戰宗想要擋住一個戰宗,算得上是輕而易舉,他一把抓住婦人的雙手,死死將對方匝住。
“夫人,這一次綿兒得罪的人物實在是太大,你不要胡鬧,若是害了杜家,我杜憲就是千古罪人!”
“哈哈哈…”婦人淒厲大笑起來,驀的停下,森森說道:“杜憲,你眼睜睜看著綿兒被打得昏迷,竟是不敢出手,還算得上是男人嗎?你不該去招惹那人,我就會孃家,讓父親給我主持公道!”
婦人和王家當代家主是親兄妹,她的父親也就是上代王家家主,傳聞是聖域人物,在她想來,再大的人物在聖域面前還不都是螻蟻,只是她卻不知道,在某些存在面前,聖域還真是算不了什麼,都是土雞瓦狗!
“胡鬧!”杜憲對於夫人的頑固十分不虞,怒聲說道:“莫說是我杜家,就算是你王家在人家面前,也都是螻蟻,輕輕伸手,就能一把按死,我勸你還是消停一些,免得害了王家,也害了我杜家!”
“放屁,你個千殺的狗才。這大羅王國還有敢把我王家當作螻蟻的,你騙誰?”婦人似是信了幾分,哭鬧聲也停止了下來。
“我騙你做什麼,那人是天星學院的重要人物,若是招惹了他,怕是會得罪天星學院,到時候就算是你王家出面,也不夠人家塞牙縫!”杜憲終於是再次上前,伸出雙手握住婦人的兩團高聳又塞了回去。
“真是如此?”婦人被握住,不禁湧出了一絲快意,面色又是略顯潮紅起來。
“當真是如此!”杜憲將婦人抱在懷中,溫存了片刻,待到婦人平緩下來,一隻手卻是不老實,在婦人的身子上來回遊走。
嚶嚀,忽地婦人渾身一陣顫抖,吐氣如蘭的哼了一聲,身子再也支撐不住,軟塌塌的貼在了杜憲的身上。
杜憲收回手,將上面的溼潤在婦人面前晃了晃,立刻羞得婦人眼眸流轉,揮出粉拳狠狠在他的胸前搗了搗。
“夫人,我這還有些事情,晚上再來陪你!”杜憲任由婦人掏出手帕,將他手上的溼潤擦去。
“嗯!”婦人嬌羞應了一聲,似是早已經忘了兒子被打昏的事情。
杜憲見狀微微頷首,轉身便即離去。
就在杜憲轉身拐過一個門廊、消失在視野的時候,婦人面色頓時一變,重又變得怨毒起來。
“該千殺的狗才,只會搞弄老孃,這為兒子主持公道的事情還得老孃來做!”
狠狠咒罵了一聲,婦人朗聲向著小院之外,喊道:“翠兒,你去把王供奉請來,就說我有事一敘!”
“是,夫人!”清脆聲響起,隨即便有著一陣小碎步的嗒嗒聲傳出,越來越小,直至微不可察。
……
一夜無事,又是一日清晨。
房間中,宿雲緩緩撥出一口氣,緩緩從修煉之中清醒,不知不覺一絲笑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