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也不相信那個年輕的小丫頭能有什麼好的槍法。雖然如此,但老將並沒打算放水,而是以對付強敵的態度正視這場槍戰。
但是他看到那個丫頭避開了他的第一槍的時候,他就知道他輸了。這不是疏漏,雖然那丫頭的第一槍不知打到了哪裡去了,但自己開的那一槍明明就已經瞄準了要害,一擊可以斃命,然而眼看著那個丫頭就要躲不開了就要斃命在他的槍下的時候,意料之外地事竟然發生了,竟就在子/彈就要穿過那丫頭的心臟的0。01秒前,他看到了什麼,他竟然看到了那丫頭竟然以笨拙的姿勢安安全全地躲開了子/彈,連一個漂亮的身法都不算,就真的只是躲,好似看到了子/彈在哪裡朝她飛去她才笨手笨腳的躲了過去。
這怎麼可能,哪有人能看清飛速中子/彈的軌跡?但不知怎麼的,老將就是覺得這個丫頭就是能將軌跡看得一清二楚,所以身法就算再怎麼不好,她也能很好地躲過去。這下子,他知道他已經輸了,即使那個丫頭的技巧十分之差,但他也贏不了,就像事後那個丫頭所說的,“對不起,雖然我知道我自己的槍法十分的爛,可能怎麼也打不中你,但同樣的,我知道,我不會輸,我能避開所有的子/彈。雖然這麼說很狡猾,但事實上真的是這樣。”
真是狂妄的口氣,那丫頭。然而,唐堂這並不是狂妄,她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她不知什麼時候能將她透視的功力運用得比較嫻熟了,即使不顯出銀眼的特徵,也可以區域性的將事物看得一清二楚,因此能躲開子/彈,看到子/彈的軌跡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了。所以才有了她不確定她自己會不會贏,但也絕對輸不了這一說法。但在老將看來確實顯得更加的深不可測了,再加上那個就老將看來極為危險的小男孩,讓他不得不重新考慮接下來應該怎樣做了。
苦思了良久,老將終於撥通了老約翰的通訊號,還未等他說什麼話,對他就哭喪著嗓子嚷嚷了起來了,“我說,老將啊,怎麼說我也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你就不能放過那兩個孩子了,不就是有個帝星的身份麼,就兩個孩子能做得了什麼了……”
不,要是他們要做點什麼的話,我可還真不顧顏面也要下殺手了,那兩個人看著就覺得危險,“好了,老約翰,你幫我聯絡那兩個人,說我老將這邊有一筆生意,問他們願意不願意合作。”
老將想了想又再加上了一句,“是和帝星那邊有關聯的……”
這邊,唐堂他們還不知道剛剛要挾過他們的老將竟然不怕死地再次聽過老約翰來打他們的鬼主意,她已經被諾爾凱的那張黑臉給完全嚇住了,諾爾凱一出傭兵酒吧黑臉就沒有停止過,連她的搭話也只做冷冷的一掃便轉過了頭去,害得剛回到別墅的大東西子眾人心臟都幾乎跳停了,以為幹出了什麼不得了的事,這下子要死無全屍了。
“喂,唐堂,*oss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誰誰都不爽,那臉蛋兒都全黑了。”一群人齊齊地聚到了唐堂的身邊,七嘴八舌的問道,又不敢過於太大聲,驚擾了諾爾凱,一個個都鬼鬼祟祟的,猥瑣的氣息十足。
於是,已經束手無策地唐堂不得不將今日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聽得一眾人目瞪口呆的,連一向文雅的於海都興奮地開口問道,“唐堂,你是說你贏過了老將,傭兵酒吧裡的那個老將,連我老子都要請他做交易的那個老將?”
“呃,如果我沒有聽錯和記錯的話,那個人應該就是叫老將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