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依舊沒有什麼面部表情的諾爾凱,忽地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習慣。雖然,諾爾凱變小了的時候表情大多時候也是這樣,但正太臉使他變得無害了不少(壓根沒有的事,這只是你被*oss表面的現象給欺騙了,遭受了不少慘痛經歷的大東他們若是知道了唐堂還有這個想法,定要咬著小手絹叫屈了)。
諾爾凱是什麼人啊,他一眼就看透了唐堂那個丫頭是什麼樣的小心思了,也明白自己不能操之過急,也就不落痕跡的柔和了面部的表情,將話題轉移了開來,“對了,丫頭,你剛剛在想些什麼,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呃,我?”果然,唐堂的注意力被轉移了開來了,就倒也忘記了自己剛剛的不自在了,躊躇了片刻,才忐忑地開口問道,“吶,諾,你說父親他不懲罰我,也沒有再逮著尾鷹的事件不放,更是沒讓我退出尾鷹,就僅僅讓我不再和軍區裡的事扯上任何關係……”
“這就已經和有沒有在尾鷹中保留軍籍差不多了,就算你還是尾鷹的一員,但不再和軍區裡扯上關係的話,事件就與你無關了。經此一役,雖然尾鷹會在軍部裡混得比之前還要困難,但好歹民心都向著他們的那邊了,只要不出什麼大錯,他們也就不會有什麼的問題了。”
想到此,唐堂又不禁想起臨別前,蔡辛隊長和尾鷹的其他人明明她都看到眼眶都隱隱地紅了,還是一副嬉皮笑臉,唯恐天下不亂地笑嘻嘻地嬉鬧成了一團。她的那一頭短髮幾乎都被每個人都摸過了,亂得像是雞窩似的,怎麼整也整不平直。
直到在一旁睡著的銀被吵醒了,不滿就著一嘴巴就啃了下去,疼得來人‘嗷’的一聲便退後了幾步。銀這才滿意爬到了唐堂的懷裡就想一嘴巴下去糊了她一臉口水,當然,口水還沒有糊著,就被看不順眼的諾爾凱再次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
到此,蔡辛終於看不過了,直接就賞了自家的隊員好幾個爆慄,才轉頭眼神複雜地看向了唐堂,不過一會兒,他的眼神還是暖了下來了,無奈地嘆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唐堂的肩膀,“當初是我蔡辛小看你了。丫頭,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你都會是一個出色的軍人。今後的日子。我們尾鷹恐怕又要重頭來過了,但是隻要你願意的話。我們尾鷹隨時都給你預留著一個位置,隸屬於我們的特殊後勤兵,唐堂——”
直到現在,唐堂還依舊能感覺到那樣毫無保留地傳達自己心中的屬於尾鷹的那份暖意。
然而,唐堂對於溫斯特上校的對自己的安排依舊有著不可解的疑問,不由得又將它向諾爾凱提了出來,“諾。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既然如此,父親為什麼還要就我重新安排進帝國學院來了呢?這不是多次一舉了嗎?”
“便於監視吧,帝國學院的聞名不禁在於它的實力。還有學院的體制,就是周邊大大小小的防禦系統就有不少,你的一舉一動都會有人親自彙報給你的父親。”
“原來是這樣嗎……”只是,唐堂不知怎麼地,她的內心似乎在隱隱地告訴父親的用意不僅僅是這樣。對待一個養女而已,真的需要費那麼大的心思麼?然而,要是真要說是其他什麼的,唐堂卻又說不上來,只得含糊地應道。
‘篤篤篤——’
忽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一開啟門,唐堂就見到一臉無奈加鬱悶,擺著一張臭臉的貓子站在了自己宿舍的門前。
“呃,怎麼了,不是入學的手續都辦好了麼?而且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