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姬啊。”江朝歌認真的看向蔡文姬:“我真的就只是想贖你出青樓,並沒有其它意思,我說你以後是自由之身,就真的是自由之身,文姬……能明白我的意思,對吧?”
“……”蔡文姬。
江朝歌沒再多說,趕緊開溜。
這個時代的女人也太可怕了,動不動就要以身相許……我江某人是這樣的人嗎?我特麼根本就不是人!
……
第二日。
老鴇劉媽媽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
昨日,她還覺得江公子是她翠微樓的財神爺,結果,今日就要挖她的頭牌?
而且,不給還不行!
劉媽媽的心都在滴血:“江公子,真的沒得商量?”
“沒得!”江朝歌肯定道。
“既如此,八千兩銀子,一兩銀子都不能少!”
“沒有問題,我再加你二兩,當成小費。”
“……”
最終,在無數才子和翠微樓姑娘們的見證之下,劉媽媽磨磨唧唧的將蔡文姬的身契拿了出來。
江朝歌也沒客氣,一把搶了過來,當場就把身契撕了個粉碎:“從今日開始,文姬姑娘便脫了賤藉,乃是自由之身!”
“嘶!”
周圍立時響起一陣歡呼。
“江兄,真乃我輩楷模!”
“吾今生能識得江兄,已然無憾矣!”
“江兄,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將文姬姑娘收入房中?”
“呸,你當江兄與你一般?”
“……”
鄉試的才子們都是敬佩不已。
而翠微樓的姑娘們則是羨慕得哭哭啼啼。
“不知何日,我才能遇到江公子這樣的良人啊?”
“江公子,要不要再多一個丫環?我可以的!”
“我也可以,我的琴彈得特別的好,我的手指特別的靈活。”
“……”
於是,江魚兒為蔡文姬贖身,並當場撕毀契還蔡文姬自由之身的事蹟,再次流傳了開來。
一時間,又引以美談。
季承晝聽到這個訊息時,也是有些發愣。
好傢伙。
他才剛為江魚兒編了一段“欲入稷下學宮”的事蹟,現在又得再給江魚兒編一段“義救蔡文姬”了。
“沒想到這江魚兒竟有此一手?厲害啊,又得美人,又得名譽,原來終究是我……老了!”
什麼自由之身?
蔡文姬這樣的人,豈會不思報恩?
季承晝又不傻,當然知道其中的蹊蹺。
……
梁府。
正持著竹簫的梁婉兒本來都鬱悶得差點吐血。
結果,突然聽到靜兒說道:“那江魚兒公子,接了蔡文姬的身契後,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就給當場撕了。”
“撕了?他真撕了?”
“對啊,而且,我聽旁人說,他贖蔡文姬的時候,並無非分之想,只是憐那蔡文姬的身世和一身的才華而已。”
“真……真的?”
“真的!”
梁婉兒手裡的竹簫便又握緊了。
而就在這時,又一個侍女前來通報。
“婉兒小姐,江公子給您送了一個貼子。”
“哪個江公子?”
“當然是江魚兒,江公子啦!”
“那還不把貼子……呈上來。”梁婉兒很緊張。
貼子呈上。
梁婉兒很細心的看了起來,越看臉兒便越發的紅潤:“江公子說他欲要乘舟前往京城,想邀請我同行,路上共研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