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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喂藥洗身,在起初端屎端尿也是滿帶著羞意一點點做下來的,那是與丈夫之間也從沒過的私密。待羞意積滿,名節虧盡,也就習以為常,反倒更關注起他的每一點的變化。
“後來,他醒了……再後來有一天,他喝完藥拖住我的手,一直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我……我順勢坐到他的身邊閉上了眼睛……”
順從地閉上雙眼,意料之中的吻落在了雙唇上,帶著淡淡酸澀的藥味。
“沒有拒絕,沒有推開他……銀子!別說他那時是否喜歡我,我都不曉得我是不是喜歡他。我只知道服從聽話,才不會死,才不會被丟到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這樣的逆來順受,很賤是嗎?可我那時,只想著能活下去……”(未完待續。。)
第149章 隔世初吻
未曾言喜,何來論愛?
順水推舟的身心相付不過是沉溺入一片**交織的汪洋。
不可否認,周曼雲前世只有那忍著強烈負罪感偷來的幾年時光最愜意,即便是軍旅辛苦,為奴作婢似的凡事親力親為,也險險幾次九死一死。
但也只有那時,他的身邊只有她一人。
只是偷來的,總歸是見不得光。待遠在雲州的景國公府徐夫人帶著龐大的蕭家內眷群遷進了洛京城,戰戰兢兢拜見了新“婆婆”和主母蕭明嵐,周曼雲就立時被強烈的羞恥感掃進了痛苦的深淵。
她恨過薛素紈,所以更明白蕭明嵐平靜無波的面孔下隱含的怒火。無力相抗也無心相抗,只一個照面,周曼雲就立時丟盔棄甲,不用別人嫌棄,她已就將自己厭惡到了極點。她只想在蕭家後院最不起眼的小院裡躲著,就此關了門混完一生就好了。
可她不找事,事找她,內院裡日益增多的美人總會有人將目光放在曾受著獨寵的雲姬身上。
義慶元年,由景國公扶持了的陳朝兒皇帝剛登位,洛京城裡勳貴人家都在清理著習過柔錦術的天香妖女,就有人曾將白綾纏上了周曼雲的脖頸。是否主母授意,曼雲不知,她只知當時的自己所想的不過是就此死了也好。
死了也好,曾經一心求活的人見了滿院鮮活的鶯鶯燕燕,突然就那麼一下子覺得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只是,她又一次被蕭泓搶下了一條命。但好象也是從那時起。他開始厭棄了周曼雲沒來由的自卑和畏縮,開始由著她自生自滅。
“也不對!從義慶元年起。他越來越怪的脾氣,不獨對我……”。霍城雁凌峰的藥園茅屋裡,周曼雲很是用力地敲了敲自己的在深夜回憶裡變得不太靈光的腦袋。
也許是因為蕭家也正從昔日後族向著帝族轉變的原因吧?權位動人心,世上人在那樣的翻天覆地的變化下,能保持不變的有幾人。
周曼雲捧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動了動,艱難地對盤在肩上的銀子輕聲言道:“銀子!幫我看著點,我吃些藥。”
一隻顫抖的素手摸索著開啟了枕邊的一隻木匣,屋裡一片漆黑,根本分不清匣子中擠得滿滿當當的藥瓶究竟是什麼樣子。周曼雲也不用分,匣中一般無二都是致命劇毒。無論吃哪種不過是帶來的痛感不同罷了。
即便現今已收了銀子作命蠱,但曼雲的食毒過程還是與童年時一般無二。毒藥入喉,死不了人,但相應的症狀還是會起些的,視著毒性強弱與藥量多少,在身體呈現的反映時間不同。
飲鴆止渴說的就是曼雲這種。一直以來,為了配出當年重生前服下的毒藥,她依著記憶的味道調出了不少新品,品類隨機。她也就放著,隨心拿著服用。
每一種毒藥入腹,都會痛,很痛。
但也只有這樣一次又一次實實在在地重複著燒心灼肺。才能讓她牢牢記住前世自己是怎麼死的,不至於被從心底湧起的綺想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