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集合了所有你手下的高手下一道封印將所有的鬼兵都給封印住了,那能承受的了白起一劍嗎?
這邊他趙括明白了那邊先鋒營的將士也都不是傻子,一個個都是兩千多年的“人”了,就算是個傻子兩千多年也都成老狐狸了吧。雪月痕起殺心因為什麼?肯定是有他想殺的人出現了嘛!雪月痕想殺的人不少,但能在短時間內讓雪月痕暴走的人是誰呢?答案只有一個,徐福嘛!既然徐福都來了那大家自然也要有點表示了,一下子先鋒營散發出來的氣勢暴漲了數倍有餘,徹底的氣勢壓制。不知是誰調侃的說道:
“哎呦!徐老牛鼻子來啦!兩千多年沒見面了吧!兩千多年沒見面你那鞋還沒穿好吧!別又穿反了回去還要換鞋!”
一下子鬨笑聲從先鋒營中傳了出來,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徐福因為貪心想在第一時間得到怨氣最重的怨靈跟著先鋒營上戰場,結果還沒怎麼樣先讓人家給襲營了。原本這也算不了什麼的,先鋒營的將士都已經習慣了,可是徐福是天生的貪生怕死之輩,敵人一襲營他就先亂了,穿鞋的時候都沒有注意自己穿反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的時候才發現,可是鞋已經被撐破了。從那以後徐福就再也不提跟著先鋒營了。
雪月痕將簫放下以後厲聲呵斥道:
“混帳東西!有你這麼跟國師開玩笑的嗎?國師好歹說也是得道的高人,你不知道要小心行事嗎?告訴你們多少次要注意言行注意言行,你們就是不聽!還不快點給國師賠罪!”
先鋒營的將士居然沒有按照雪月痕的命令來,誰都知道雪月痕是在變相的諷刺徐福,但誰也不會去點破的。有時候抽軟嘴巴比抽硬嘴巴可更令人難堪的。徐福遠遠的踏著雲朵非了過來,一派仙師的風範。不過誰都知道要真正的作到踏雲而行後天種族至少要到尊級才可以的,要自如的踏雲而行可是要到尊級後期才能作到的。徐福可是正宗的後天之民,一點什麼天神血脈啊巫族血脈啊都沒有。
一陣微風“不經意”的吹過,吹動了雲娜的秀髮,而云娜的秀髮又在“不經意”的情況下在雪月痕的鼻孔上劃弄了一下,緊接著雪月痕“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呼!”的一陣狂風吹過之後徐福腳下的那片雲朵被狂風吹的無影無蹤的,連點影子都沒看見。雲娜很配合的掏出絲帕回身給雪月痕擦拭了一下,一邊擦拭一邊責備道: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不是告訴你這裡天氣涼要加兩件衣服的嗎?這個時候感冒了可是很麻煩的事情呢!你說你要是感冒了誰照顧你啊!出門的時候沒看黃曆啊!真是的,也不看看今天忌什麼就出來了,還碰著這麼穢氣的東西。下回讓你娘給你算好了!出門的時候忌諱往哪邊走!別一出來就碰見礙眼的東西了!”
雪月痕長長的舒了口氣說道:
“有點困難,出門就是找茬的嘛!”
白虎在那裡小聲的嘀咕著:
“陰損,平時也沒看他們這麼陰損過啊。”
雲娜放出飛雪劍用手中的絲帕細心的擦拭著,陰沉著問道:
“大白貓,你今天也感冒了嗎?怎麼聲音那麼小啊?大點聲說出來,聲音太小的話我聽不清楚的。人老了,耳朵背了。”
白虎打了個寒戰,急忙改口說道:
“那個,我是說下次出門的時候我看一下黃曆,然後再飛。”
雲娜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很無恥,很有前途,記得再接再厲。”
白虎抬起左前爪用很自豪的口氣說道:
“那是,我一直都以國師為標準,一直都在堅持不懈的努力學習國師的無恥。短期目標是在兩萬年內達到國師現在的標準。”
一直一句話都不說沒有一點反應的白起輕了輕嗓子,嚴肅的說道:
“你們幾個,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