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下降,甚至是開裂變形不能使用。
雪月痕隨手一揮,用刀鋒一般的真氣從身邊的樹上削下了一根粗細適當形狀也還滿足條件的樹枝開始細心的雕琢。在雪月痕的真氣的雕琢之下一根樹枝很快就變成了一根兩尺長短筆直的木管,通體雪白均勻,沒有一絲的多餘或是不勻稱。
可是雪月痕並沒有急著在木管上打孔,而是仔細的端詳著木管,時不時的敲擊兩下,手不斷的在上面按動著。雲娜有寫等的不耐煩了對著雪月痕大叫道:
“死木頭!你快一點不行啊!你是在那裡相面呢啊!你在怎麼看那也開不了花的!”
雪月痕沒有抬頭,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木管,嘴裡卻有些懶散的說道:
“不急不急,這事情著急不得。蕭著東西很奇怪的,看起來簡單其實做起來並不簡單。這就好像是行軍打仗,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行軍打仗將軍要是在地圖上稍微標註的有一點偏差都可能讓軍隊到走出幾百裡去。作蕭也是一樣的,稍微有一點的偏差都會讓音色跑出很遠,影響簫的品質。正所謂‘差之毫釐,謬以千里。’有一點的偏差都會造成這隻簫吹不出好的樂曲來的。”
一邊說雪月痕一邊開始在木管之上打起了第一個孔洞,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將孔洞擴大,不斷的測試孔洞的大小,直到確認合適了才繼續說道:
“雖然世間的簫大概都是一個樣子的,粗略的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別。可是細微的觀察就會發現,其實並沒有兩隻簫是完全一樣的。工匠在做簫的時候首先要考慮到材料的問題,根據材料上的細微差異作出相應的調整。沒有兩件材料是完全相同的,即便是同一產地出產的距離非常接近的兩塊玉石也會因為瑕疵和紋理的細微不同而要作出不同的調整。所以你們仔細的去聽就可以聽出來,雖然簫的聲音都差不多,但沒有兩隻簫的聲音是完全相同的。這就好像是修道,看起來很簡單的東西,但其實並不簡單。看似最簡單的東西其實往往都是最難的東西。同樣的事情別人來做和自己來做就是兩個不同的效果。同樣的理論不同人可以用不同的功法來修煉,產生的效果都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同一個功法由兩個人來修煉也會產生許多細微的差異。”
雲娜有些不滿的小聲嘀咕道:
“死木頭,什麼東西都能被他給聯絡到修煉上去!完全就是個修煉狂!”
雪月痕輕輕的拂去木管上的木屑輕輕的彈了兩下,聽了一下聲音後淡然的說道:
“原本幾是這樣的啊。同樣是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返虛,煉虛合道四步修煉,你們修煉出來就是你們的效果,而我修煉就是我現在的效果。甚至出現了到了煉氣化神的境界卻沒有金丹的狀態。但你們不能否認我修煉的理論是跟你們所修煉的理論相同的,只是效果上有了些差異罷了。”
雪月痕在木管上小心的打上了最後一個孔,細心的調了半天以後一支做工精細的木簫出現在了雪月痕的手中。雪月痕試著吹了兩下,木簫的音色也還不錯。雪月痕轉了一下木簫問雲娜:
“你想聽什麼?”
雲娜倒是很大方的說道:
“隨便,看你想吹什麼了。想吹什麼就吹好了。”
雪月痕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倒是大方,吹什麼都可以了,那好,我給你吹就是了。”
雪月痕將木簫放在唇邊吹起了一首柔美的曲調,悠揚的簫聲在空中飄蕩。可是在悠揚的簫聲之中卻隱隱的可以聽到金鐵交鳴的聲音。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雪月痕身為巫族本不該領悟天道的,可是他生前就是修煉道家法決的,而且還是以殺入道的法決,最重要的是這個法決是反修天道。一正一反,一反一正之間雪月痕就成了現在這樣的奇特存在,無論是在巫族之中還是在修道的人中雪月痕都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