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應該將士兵分成三組輪流防守,這樣至少會有兩組計程車兵保持著非常良好的的狀態隨時能投入戰鬥。
其三全天每個時間段的情況不同,他們卻只做了一種防禦預案可以說是指揮官的考慮不周。
最後一點他們對我的情況根本就不瞭解,他們所瞭解的還沒有老頭瞭解的周詳,而老頭瞭解的還僅僅是一些皮毛罷了。知己知彼才能作到百戰不殆。他們連自己的敵人的行動規律和生活習慣都沒有了解清楚又怎麼可能作出良好的安排呢?我可是在這裡生活了三個多月,一個良好的斥候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透過我遺留的一些蛛絲馬跡也應該可以找出我的生活規律了。”
雲娜笑著問雪月痕:
“那你是不是已經有了安排了?”
雪月痕看了一眼雲娜說道:
“《左傳?莊公十年》載曰‘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 三而竭。’以他們現在的安排我去的話還是有點麻煩的。更何況我也沒有說我一定要早晨才去砍他們的戰旗啊?其實我已經給他們留了一條必贏的後路了,他們自己沒有想明白罷了。真是一群笨蛋啊。”
雲娜愣了一下微微有些吃驚的說道:
“你居然給他們留了這樣一條後路?你是不是瘋了!你是要殺他們啊!”
雪月痕卻有些神秘的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我的確是說過,但我說要殺他們的前提是他們達不到精銳的標準。這個標準是我定的。有可能是非常高的一個標準,當然也有可能是非常低的標準。一切都要看他們今天的表現了。如果達不到那他們真的要魂飛魄散了。”
雲娜偷偷的一笑低著頭低低的嘀咕道:
“還不是想放過他們,就是嘴硬。死要面子的木頭。”
雪月痕卻有些嚴肅的說道:
“不好似要面子的問題,其實他們敢面對我就已經很不錯了,至少在知道我的大概實力和的情況下還敢準備正面和我較量一下,單憑這一點他們就已經合格了一半了。接下來的一半就要看他們自己的了。我想殺人是從來不手軟的。”
雲娜一臉微笑的盯著雪月痕陰陽怪氣的說道:
“是嗎?那你那天怎麼沒有殺了那個小矮人呢?”
雪月痕的眼中閃過一絲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精芒冷冷的說道:
“我說要殺他就肯定不會留著他的,雖然我憑藉控風和控火的技巧可以和老頭僵持一陣子,但那火畢竟不是我的。如果當時繼續僵持下去最後輸的肯定是我。白虎當時的位置是不可能移動的,無論是那個老矮人還是當時在你身邊的海蘭和還柔都可能傷害到你,你受傷就證明我違約了。答應過保護你卻讓你受傷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雲娜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邊的緊張了起來,雖然目的不同但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雪月痕的身上。雪月痕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一陣“劈里啪啦”的松骨聲讓人聽的有些脊樑發寒。其實想來雪月痕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除了跟白虎真正的動手打了一場以外根本就沒有痛痛快快的動過手,就連昨天和貝隆大公爵較量也沒有動手。不是因為他不想,而是根本就沒有機會動手。雪月痕淡淡的一笑對貝隆大公爵說道:
“老頭,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是怎麼沒有出去就砍斷了軍營裡的戰旗的嗎?”
貝隆大公爵興奮的點了點頭,一臉期盼的看著雪月痕。雪月痕右手輕輕的一揮一道勁風毫無徵兆的將桌子上的茶杯劈成了兩半。貝隆大公爵吃驚的咬著手指看著桌子上已經分成了兩半的茶杯,甚至連滾燙的茶水已經流到了他的身上都沒有發現。沒有魔法波動,沒有鬥氣波動,甚至都沒有能量的波動,那風好像是自己出現的一樣,可是應該不可能有這麼巧合雪月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