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都沒有的花架子。你以為你帶的是什麼?儀仗隊嗎?只要外表好看就可以了?你以為上了戰場是幹什麼?跟敵人一起選美嗎?!“
海蘭感覺雪月痕咄咄逼人的氣勢和冰冷的嚴詞像從高山上傾瀉而下的山洪一樣勢不可擋的將她最後一點反駁的勇氣都沖垮了。海蘭還沒有從剛才的打擊之中反應過來雪月痕一揚手一巴掌將海蘭從桌邊打飛了出去直接從她進來的門飛到了走廊,在地上滾了很長一段距離之後被摔的七昏八素的海蘭才慢慢轉醒過來,被打的右臉已經紅腫了起來,身上的法師袍也因為在地上滾動凌亂不堪。海蘭捂著自己的右臉咬著牙瞪了雪月痕很久之後一臉委屈哭著跑掉了。
貝隆大公爵看著海蘭消失的拐角呆呆的問雪月痕:
“我說小子,你是不是玩的太大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人敢動手打她一下呢!”
貝隆大公爵等了半天也沒有等來雪月痕的回答,轉頭看向雪月痕時馬上又將頭轉了回去,裝作他什麼也沒有看到。雲娜氣呼呼的瞪著雪月痕,明顯已經氣憤到了極點,馬上就要到達爆發的臨界點了,為了保證不會引火上身貝隆大公爵非常明智的選擇了裝作什麼也沒有看到。和他作出同樣選擇的還有離雲娜最近的白虎,現在白虎已經趁著雲娜不注意偷偷的向後退裡兩三米遠,看樣子只要雲娜發火它馬上轉身就跑,甚至連逃跑的路線都已經選好了。
雪月痕淡淡的看了一眼雲娜說道:
“有什麼話你就說出來好了,現在這個樣子你很容易把自己給氣壞了的。”
雲娜用最大的聲音對著雪月痕大吼道:
“你怎麼可以隨便的打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呢!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她很傷心的!”
雪月痕平和的一笑說道:
“你認為這個國家有多少個精銳軍團可以供她玩?”
雲娜愣了一下氣也消了不少,但還是不滿的對雪月痕大吼道:
“不要轉移話題!現在說的是你怎麼可以隨便動手打一個女孩子!”
雪月痕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酒瓶雲娜一把將酒瓶抓在了手裡瞪著雪月痕。雪月痕無奈的搖了搖頭耐心的說道:
“你認為我是在轉移話題嗎?這些天來她給她的軍團下達的都是一些基礎的訓練科目,這些訓練科目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必要的。按照她現在的訓練方式我給她十萬年的時間他也訓練不出一支精銳部隊來。如果任由她想現在這樣胡鬧下去十天之後她和她的軍團將會完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我甚至都不會讓他們的靈魂繼續存在下去。相比之下你是願意讓他們徹底的消失呢?還是願意這個大小姐受到一點教訓讓這個軍團恢復戰鬥力呢?人是會犯錯誤的,有些錯誤可以原諒,有些就不可以。她現在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她認為自己天生就比別人優越,而且從來也沒有人管過她一次,任由他任性的發展著。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如果你好言好語的勸說他他可能根本就聽不進去,但如果你在他的漏洞處重重的打他一拳,打的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你這一拳的疼痛,那他將時時留意他的那個錯誤。我現在給了她一巴掌是有襖她記住她的缺點,這樣以後她帶的這支軍團在上戰場的時候就不會因為她的錯誤而死在別人的刀下了。在戰場上你的敵人可不會給你機會讓你再次站起來的。”
說完之後雪月痕向雲娜一伸手,雲娜不滿的將酒瓶塞到了雪月痕的手中小聲的嘀咕道:
“那也不應該打的那麼重啊!弄的好像是在發洩你心裡的不爽一樣。”
雪月痕灌了一大口酒淡淡的說道:
“這個你說對了,提醒她只是一部分,發洩我自己才是最主要的。要是僅僅為了提醒她只要輕輕的給她一巴掌就好了,用不著這麼費勁。”
雲娜刺耳的大吼聲瞬間傳遍了整個大公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