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家園,領略著無窮無盡的快樂。
三人分別打坐。
各取所需。
金夕彷彿感覺到手可探天,也感覺到身外飄動著無尚氣息,其中水重金次,開始極盡意念和行氣觸動金行修為脈關。
只要能有剎那的開啟,七境修為便順暢攀升。
可惜,無法如願。
縱有千絲萬縷的金息刺探脈關,金行底根猶如執拗的嬰兒,依舊不言不語,始終沒有開啟的跡象。
妙澤卻是如魚得水,身處雪山之巔,再有冰婉兒存留和無情書生暗贈的丹藥,修為突飛猛進,日益增長。
冰婉兒見金夕的表情日漸黯淡,知道他的七境之修仍然無法開啟,不禁關切地問道,“沒有任何改觀嗎?”
金夕答:“沒有!但是,我總感覺這裡的氣場不一般,似乎存在著強大的五行氣息,好像不斷地在衝擊修為脈關,只是差那麼分毫。”
“好,”冰婉兒異常堅定,“那你們就在這裡等候修行,我再去尋些丹藥籌備著,我相信你在這裡一定能夠開啟修行。”
如果金夕開始修行,丹藥消耗將會越來越大。
冰婉兒已達八境渡劫之修,在七界內日行三萬裡,輕易就能尋到怪群,而且來去自如,隨時可以迴歸。
三人最終將妙珠峰作為七界修行之地。
經過數日,金夕依舊沒有衝破金氣根的禁錮,修為無法啟動,變得有些懊惱,眼望無盡的山峰微微嘆息。
“是不是我耽擱了你?”妙澤發問。
金夕順口答來:“是!”
“那怎麼辦?”
金夕又是信口開河,“除非你體內的香息重新煥發出來。”
妙澤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臉紅,不敢去正視金夕,佯作遙望遠方,“我也無數次試圖重新喚醒體內的氣息,好像真的有可能重新激發出來,只可惜差那麼點點,你有沒有感覺到,哪怕是這裡的妙珠峰,氣息也存有不同,彷彿行出數丈就有些變化,有時那種氣息縹緲虛幻,有時候卻是蠢蠢欲動……”
“等等!”
金夕抬手打斷妙澤的話。
他也是如夢方醒,在峰頂漫遊之際,體內的金息波動屢現不一,有時甚是強悍,有時卻降低幾分,一直以為修為脈關的梗阻所致,聽來妙澤的話語,知道並非如此,而是此處的氣場存有不同。一個是修為脈關,一個是體內香息,既然兩人均有同感,那麼定有奇妙之處,不禁說道:
“我也有此感覺。”
“咦?”妙澤同樣莫名其妙,“距離如此臨近,為何氣場不同?”
金夕迷惑不解,只好指著腳下,“也許下面有著什麼奇異的寶物。”
“是什麼?”
“我哪裡曉得!”
金夕忽然想起涿鹿山亡魂戰將的出口,潛移默化之下引發亡魂解除壓制,只有尋到最強之處,才能發現端倪。
“隨我走!”
他拉起妙澤的手,凝神感覺著體內金息的波動,一步步朝著愈發強悍的方向邁去。
妙澤知道金夕要做什麼,也是不斷感察著體內氣息的變化,走向奇香幾欲迸發之地。
出奇的一致!
兩人無比激動!
既然是同一個方向,就證明妙珠山記憶體在著一個氣場最為強大的地點,說不定能夠啟開金夕的金行修為,而且能夠重燃妙澤體內的香息。
“你怕甚!”
金夕感覺到妙澤的手在顫抖,而且滲出汗水,不禁厲聲喝道。
妙澤低下頭,掩飾著羞紅的臉頰,低聲問道:“當年你搶了我的婚,難道真的是阻止我嫁給黑明辛嗎?”
“不然呢?”金夕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