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一步一扭都引來茶客流連的目光。她並不常出現在一樓大廳裡,只是偶爾中午早茶收市後,她會坐在收銀臺後檢視當天的營收的情況。她獨自坐在桌邊,細長如白蔥的手指慢慢的翻著賬本,白皙的臉沒有什麼表情,平靜得就像一個剝了皮的白煮蛋。
秦煬除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