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爭吵的面紅耳赤,最後許知意說不過陸軒才接受了陸軒轉過來的兩萬塊錢,他看向韓松說:“你生活費到賬了,要出去嗎?”
“可以嗎?”韓松反問。
許知意忍不住笑了出來,“隨時可以,不過在那之前……洗個澡吧。”
“嗯。”韓松點頭。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許知意忽悠的,莫名其妙就跟他進了浴室又一起洗了起來,但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是那不用燒就能冒熱水的東西。
“這個真方便,熱水居然隨時都有。”韓松說。
“必須的,那邊洗冷水澡簡直冷的要死。”許知意說著擠了一些洗髮水直接呼韓松的頭上,“洗乾淨點,別長那麼好看浪費了你這張臉。”
“你的頭髮是天生的嗎?”韓松問出了他見到許知意的第一眼就想詢問的問題,之前洗澡他忘記問了,現在一看似乎不是天生的。
“染的啊,這不是顯而易見嗎?”許知意目光下移,“你都看過了還問。”
“沒見過,我不確定。”韓松說,他隨意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水霧將整間浴室都蒙上了一層紗,暖洋洋的,而且這邊一點也不冷。
“衣服你就先穿我的吧,等會出去給你全身都整一套,準備給你整一個髮型。”許知意說。
“嗯,聽你的。”韓松完全沒有什麼想法,衣服他沒買過,合不合身全看衣服好不好,當然了那時見到陸軒之前,之後陸軒就會特意給他買衣服什麼的。
“你一直這麼乖的?”許知意有點小驚訝,打起來的時候是個殺神,有時候看人又是冷著臉,但又有時候乖的不像話,不過這些都是虛的,真的應該只會表現在陸軒的面前。
“乖?”韓松不理解許知意為什麼會這麼說。
“嗯,你看著很乖,當然……有時候也不是。”許知道摸著自己的脖子,“如果我那時候反應慢一步我估計已經變成了一副骨架了。”
韓松反應了過來,這是在說第一次砍他的事兒,對此韓松並沒有悔意,事實就是這樣,對於一個不確定並且不懷好意的人在自己面前,殺了他是韓松能做到最直接的事。
他不像陸軒,殺了人會有負罪感,他本身就是在淤泥裡掙扎的人,死在他手裡面的人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在他有認知開始就已經見過太多殺戮,所以他對於殺人的感覺和其他人不一樣。
韓松看向許知意,這個人囂張又輕狂,沒有陸軒那喜歡用一層紗保護自己的行為,這人似乎喜歡十分自信地將自己所有的優點展示出來。
怎麼說呢……臉皮很厚,一眼看過去就知道臉皮很厚的型別,難怪會跟陸軒成為好朋友,也難怪陸軒會和他成為朋友。
“我去給你拿衣服。”許知意擦了擦自己的頭髮就直接光著走了出去,韓松抿了抿嘴沒說話,他總感覺現在的氛圍讓他不適應。
雖然都是男人……但這麼相處怎麼都感覺不舒服,韓松想著。
從小到大他還沒這麼隨意地跟人一起洗澡,也沒有那麼隨意的跟人坦誠相見,雖然跟陸軒經常一起洗但是他對陸軒的看法就是可以毫無保留的好朋友,因為陸軒值得他那麼對待。
現在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出來,按照陸軒跟他說的就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互相不干涉那怎麼都成,也許這個許知意在家就是這樣的,等自己適應了應該很好相處。
回過神來時許知意已經抱著衣服走了過來,手裡晃著一條橙色的內褲,他笑著說:“我給你挑了一條我最愛的內褲。”
韓松沉默,他“嘖”了一聲打消了剛剛全部的想法,自己真的不喜歡這個傢伙,根本沒辦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