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她真的是很聰明的,就是懶得去管,不是她在乎的,她只是隨意一下,意思一下地面對。
他轉過身,看著她的祈求的臉,低沉地說:“我不能給你什麼?”
“我要什麼?”她問他。
他輕笑了,這個女人,永遠的與眾不同。
蘇拉眨著眼,認真地說:“我不要什麼,我以前,什麼都有,可是,我總是找不到什麼最想要的,所以,我總是很懶,然後,就到了這個地方了。”
她的出現,只為了相遇嗎?為什麼在西北。
出現的不早也不晚,在他傷到最深的時候,傷到很害怕一個人了。
看他沒有走的意思了,蘇拉才拉他一起坐下,用竹筒吹著炭。
誰知道用力過猛,那股子菸灰吹到門邊,又讓那凌厲的風捲回她的臉上。
她嗆得直咳著,一頭一臉是菸灰。
他抬起頭,輕拍著她的背。
有些想笑,她真的好狼狽。
“很難看嗎?”蘇拉小聲地問著。
他輕輕點點頭。的確是不好看,一頭一臉是黑乎乎的。
她手指一抹臉:“哇,烏黑黑的。”
眼珠子轉得極快,手指往他臉上一抹:“呵呵,我們同黑一下。”
冷冷的手指劃過他的臉,有一種異樣。
一種心跳,更快。
蘇拉又抹臉,又往他臉上抹去,笑著說:“二個大花臉。”
她的笑聲,極好聽,她調皮的樣子,極可愛。
他拉下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放輕聲音:“不要玩了。”
“呵呵,好好看哦,可惜沒有鏡子,不然你就看到了,你的樣子,可愛極了。”
男人居然也可以用可愛來形容,她真是玩上癮了。
“去淨手吧。”他輕言。
“呵呵,好,你替我守著火,我去燒水。”交替他任務,他才不會無聊得要走。
她高高興興地哼著歌,去燒水。
他靜靜地坐在那裡,聽著那似有若無的歌聲,覺得好安寧,心似乎很久不曾如此的放下來了。
好大一會,她又大聲地叫著:“夜,你出來啊。”
他眯著眼睛看著她:“會著涼的。”
一頭的發溼溼的披在肩上,洗淨的容顏如雪一般的白淨。
她笑:“不會的啦,來來來,我幫你洗頭。”
他不過去,她就拉,笑眯眯的:“來嘛,我把你臉弄髒了,就得給你洗洗。不是都說我懶嗎?所以,我學著勤快一些。”
她解下他的發,手指在他的髮間穿梭著。
很奇怪的感覺,很暖,很舒服,所以,他沉默,沒有反對。
似乎有一種,想要一輩子在這裡的念頭。
他拉下她的手:“我自已來。”
她真是什麼也不懂啊,男女之別也不管,這,怎麼可以呢?
他洗頭,她就在下面玩著雪,揹著他,他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等他洗好之後,尋了棉布擦著發,看到她的發尖還在滴著水,要是滲入了衣服,會很冷的。
自然地,他從後面走近她,棉布包著她的發,輕輕地擦拭著。
她抬頭一笑,沒有阻止,而是招呼他:“來,看看,我做的雪人好不好看。”
原來,是小孩子玩的,她居然很有興趣。
他沒有什麼興趣,淡淡地說:“別凍著了,進去吧。”
“你看嘛,這是你,這是我。”她笑得好可愛,抓起一個女的雪娃娃,送到他的面前:“送給你。”
禮物嗎?一個雪人,一份溫暖的心意。
他輕笑,將那雪人放在雪地上:“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