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張孝恆忍不住笑出聲來：“果然是有奶便是娘，會種糧食的可以輸一千次，但是贏一次就能弄死你，只會打仗真是不行啊，讓我猜猜吧……所以，兩國一合併，就叫做秀玉了？”

“沒錯。”妖禽哥嘿嘿一笑：“然後是碧玉國和心玉國，碧玉國有一套完整的禮法，什麼時候穿什麼衣服，什麼衣服應該是什麼顏色，大臣上朝應該怎麼行禮，都是十分講究的，規矩多，初期的秩序也是最好的，因為建立此國的也是廣聖、冰聖、花聖、理聖、儒聖等聖人聯合建立。”

“哦？還有儒聖？”張孝恆眉毛一挑，這可有意思了，這裡也有儒和道，就不知道有沒有佛了。

“沒錯，儒聖又被稱為師聖，是一位比文聖更懂得教化萬民知節守禮，循序漸進，苦學向上的大人物，提起教人，只有文聖和洞聖和他有一比，但洞聖大人是萬千道路皆可，遇到難題時找他準沒錯，儒聖則專注於教導之道，擅長於從蒙童開始，一直到功名成就，此為人道教化之法。”

“哦……人道啊。”一時間，張孝恆腦子裡全是大膽的想法。

還好妖禽哥把話題及時拉回：“人道就是為人之道，儒聖認為，先成人，後成事，而後方可成仙。”

“哦，理解理解，然後呢？心玉國就被碧玉給吞了？”張孝恆的思想也回到了正軌。

妖禽哥王為輕搖頭道：“心玉國的理念就有點與世無爭的味道，由道聖、佛聖、心聖、香聖等人所建，因為與世無爭，所以飛昇也是最快的，很快，道聖、佛聖等人全都一一飛昇了，最後剩下個心聖和香聖，兩人神仙眷侶，真是羨煞旁人，由於心聖與儒聖有過師徒之緣，他就乾脆把心玉一國整個送與碧玉，自己留下傳承，兩人就去過神仙逍遙的日子去了，也不知飛昇了沒有。”

“……”猝不及防，滿滿的一口狗糧就這樣往嘴裡胡亂地餵了進來，張孝恆噎了老半天，這才幽幽感嘆了一句：“人生贏家啊，這狗糧喂的……服氣啊，而且，還真有佛啊？”

“什麼？狗糧是什麼？”妖禽哥顯然忘記了被囂張哥腦洞支配的恐懼。

“咱們在一起混的時間太短了，再多混幾年你就都懂了，以前大家年紀都小，血殺也危險，來不及說一個媳婦……”張孝恆說道：“算了，忘了這件事吧，來，你繼續說。”

妖禽哥點頭道：“所以，碧玉宗門大廣門也改名為廣寒宮，取意廣大深遠，高處不勝寒之意，廣寒宮也是逆天靈訣最多之處，那裡不光是主脈有五大逆天靈訣，就連七大支脈，據說也有自己的逆天靈訣，以我來看，即便七大支脈都有逆天靈訣的說法過分了點，咱們對半砍一下，廣寒宮也有七八本逆天靈訣，因此，碧玉雖老，底蘊十足，就是這個原因吧。”

“原來如此。”張孝恆想起李秀清給自己的那本，關於木香玄冰煞的逆天靈訣，心中默默點頭。

妖禽哥繼續說：“說道白玉國的太上長老，最出名的當然是刀聖、劍聖、器聖和王聖了，唉，當年他們合作無間，一手建立宗門，一手建立王廷，後來，王聖和器聖都飛昇了，他們肯定沒想過，今天會鬧成這樣吧。”

張孝恆拍拍他的背：“節哀吧，其實，王廷和宗門之所以還沒分個你死我活，到底還是因為這一點香火之情仍在吧。”

妖禽哥嘆了口氣：“是我們這些子孫不爭氣啊。”

“行，那就聽聽我的後兩種辦法吧。”

“嗯，請說。”妖禽哥知道他的能耐，也想聽一聽他有什麼高見。

張孝恆說道：“剛才我給的呢，其實是中策，一般獻計獻策嘛，都會準備三策，然後從中策開始，看對方的反應再酌情改動，現在看來嘛，你們可能得用下策。”

“哦？”王為輕恭恭敬敬地問道：“下策是什麼？請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