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難受絲毫不關我的事。聽著,回答我老實話,我像面對上訪那樣:你在對我撒謊還是沒有。”
“我沒有撒謊。”
“你說沒有戀愛,是真的嗎?”
“好像、完全是真的。”
“瞧你,‘好像!’,是那男孩轉交的?”
“我請求尼古拉·阿爾達利翁諾維奇……”
“男孩!男孩!”葉莉扎繼塔·普羅科菲耶夫娜激動地打斷公爵說,“我根本不知道,哪個是尼古拉,·阿爾達利翁諾維奇。是男孩!”
“是尼古拉·阿爾達利翁諾維奇……”
“對你說,是男孩!”
“不,不是男孩,而是尼古拉·阿爾達利翁諾維奇,”最後公爵雖然回答得相當輕鬆,但是很堅定。
“算了,好吧,親愛的,好吧!我給你記住這一點。”
她用了1分鐘剋制自己的激動並休息一下。
“那麼‘可憐的騎士’又是怎麼回事?”
“我根本不知道;這與我無關;是個玩笑罷了。……”
“這下很高興知道!只不過,難道她會對你有意思?她自己稱你是‘畸形兒,和‘白痴’呢。”
“您原可以不用對我說這一點的,”公爵含著責備的口氣,幾乎是低語著指出。
“別生氣。這丫頭剛恆任性、瘋瘋傻傻,嬌縱慣了,她要愛上什麼人,一定會罵出聲來並且當面嘲笑;我也曾經是這樣的;只是請別得意,親愛的,她不屬於你的;我不想相信這點,她也永遠不會屬於你!我對你說是讓你馬上採取措施。聽著,你發誓,你沒有跟那一個結婚。”
“葉莉扎維塔·普羅科菲耶夫娜,您怎麼啦,哪會呢?”公爵差點驚訝得跳起來。
“可是差點結了婚?”
“差點結了婚,”公爵喃喃說著,低下了頭。
“怎麼,既然是這樣,那麼是愛上了她了?現在也是為了她而到這裡來的?是為了這個女人嗎?”
“我來不是為了結婚,”公爵回答說。
“你在世界上有什麼神聖的東西?”
“有的。”
“你發誓,你不是來跟那個女人結婚的。”
“隨您要我發什麼誓都行!”
“我相信;吻我一下。我終於可以自在地鬆口氣了;但是要知道:阿格拉婭不愛你,採取措施吧,只要我活在世上,她是不會屬於你的!聽見了嗎?”
“聽見了。”
公爵臉紅得無法正視葉莉扎維塔·普羅科菲耶夫娜。
“牢牢記住。我曾經像期待上帝一樣盼著你來(你是不配的,每天夜裡淚水都沾溼了枕頭,不是為你,親愛的,不用擔心,我有自己別的痛苦,是永恆的永遠是那一個痛苦。但是我又為什麼迫不及待地盼你來)我仍然相信,上帝親自把你派來給我作朋友,作親兄弟的。除了別洛孔斯卡婭老大婆,我身邊沒有任何人,何況她也飛走了,再加上她年老愚鈍,蠢得像頭羊。現在你就簡單地回答是或不是:你知道嗎,前天她為什麼要從馬車上喊話?”
“說老實話,我沒有參與這件事,我什麼都不知道!”
“夠了,我相信。現在我對此有其他的想法,但還是昨天上午我還認為全是葉甫蓋尼·帕夫雷奇的過錯。前天整整一晝夜和昨天上午都這麼想。現在當然不能不同意他們的意見了:很明顯,他們把他當傻瓜一樣來嘲笑,這裡有某種緣由,某種原因,某種目的(就這點令人生疑!而且不成體統!)但是阿格拉婭不會屬於他的,”我對你說明這一點!他縱然是個好人,但是事情就是這樣的。我過去動搖過,現在已經打定主意:“先把我放進棺材,埋到地裡,然後再嫁女兒吧,,這就是今天上午我對伊萬·費奧多羅維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