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婉君剎那間褪盡了血色。
邵澤的臉沉下來:&ldo;別得寸進尺。&rdo;
肖瑜只覺傷心欲絕,恨恨瞪他一眼,捂著嘴,又一道風一樣的刮出去。
留下意猶未盡的吃瓜觀眾。
饒是看慣了八點檔狗血劇的許清嘉都看呆了,更別說其他人了。
覃婉君挨不住這樣的目光,心裡亦是一團亂麻,她慌亂拿起包,匆匆道:&ldo;我先走了。&rdo;
&ldo;我送你。&rdo;邵澤忙道。
覃婉君連忙擺手,看看他,神情複雜:&ldo;我想冷靜下。&rdo;說罷落荒而逃。
邵澤頭疼的拍了拍額頭,他這幾個月的努力可能都要被肖瑜毀了,女人果然是這世上最不可理喻的生物。
去年生日前就跟她打好招呼,他有一樁很重要的生意要去廣州談,不能陪她過生,也帶著她去選了禮物,她也笑盈盈的收了。
轉身生日當天,打電話過來鬧,愛不愛她?愛她就飛回來陪她過生日,不回來就是不愛他。
第一次能當小情趣,一而再,再而三之後,邵澤只覺得心累,於是提出分手。
明明答應了,之後又反悔,找上門來鬧,怎麼說都不肯聽,今天還給他鬧了這麼一出,邵澤一個頭兩個大。
這會兒服務員終於拿了白毛巾姍姍來遲。
邵澤拿起毛巾擦了擦臉和襯衫,一臉晦氣地走向門口的韓檬和許清嘉&ldo;說吧,怎麼樣才能夠幫我保守秘密。&rdo;邵澤要笑不笑的看著滿眼看好戲的韓檬,瞥一眼許清嘉,認出了她,一年多不見,這小姑娘變化挺大。
擱平時他還有心思欣賞欣賞小美人,不對,現在是大美人了。不過這會兒,他可沒這閒情逸緻,現在他只想封了韓檬的嘴,省得她給他宣揚的人盡皆知。
韓檬表示人格受到了侮辱,義正言辭:&ldo;我是那樣的人嗎?&rdo;話音未落,湊了過去小聲道:&ldo;聽說這家店是你開的,以後給我打五折。&rdo;最近才知道,這家店居然是他的。
許清嘉驚訝,萬不想這半年來這家火遍全城的粵菜館的老闆就是他。
邵澤微笑:&ldo;沒問題,回頭我送你一張卡。&rdo;
韓檬立刻做了在嘴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ldo;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rdo;又擠了擠眼睛:&ldo;只是從別人嘴裡傳到邵伯伯那,可不關我的事兒。&rdo;
邵澤笑了笑,又隨意一揮手算是打招呼,抬腳往門口走。
韓檬搖頭晃腦的嘆息:&ldo;瞧瞧瞧瞧,被潑了一身酒,還能夠走得這麼氣定神閒,怪不得那麼多漂亮姑娘被他騙了,衣冠禽獸啊。&rdo;
許清嘉應景地笑了笑,想起了離開的覃婉君。
次日,許清嘉去覃老那兒交作業,從敦煌回來這兩天,她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畫畫。
端詳了好一點兒,覃老面帶微笑地抬頭看著許清嘉:&ldo;沒白出去一趟,立意寬闊不少。要想畫出一幅好畫,就得到外面去多聽多看多體會,閉門造車出門不合轍。&rdo;
許清嘉點頭受教,又笑:&ldo;您說的是,這次下筆特別順。&rdo;
覃老含笑點頭,玩笑了一句:&ldo;下次老白有什麼活動,你再跟出去採風。&rdo;
許清嘉笑容可掬:&ldo;那敢情好。&rdo;
覃老又細細評價整幅畫,指出優缺點,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覃老留她用飯,許清嘉也沒客氣,兩位老人家兒孫都在外面工作,唯獨覃婉君覃雅君在身邊。覃雅君雖在首都工作,卻時不時跟著考古隊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