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酒一眼:“可會傷身?”
“確實有毒,但只要不酗酒,便不會傷身!”張無酒如實回答。
所以無酒酒肆的酒並不外賣,客人每次飲用量不會超過三壺。
秋月點點了點頭,然後離去。
向晴回到客棧,讓人打來熱水,給大寶小寶洗了澡,換上柔軟的睡衣,然後塞進被子裡,自己也洗漱一番,滾進了被窩,左右摟著兩個小傢伙,道:“快睡吧,很晚了。”
今天忙碌了一整天,不說是兩個孩子,她也累了,再上生氣,傷心,她煩得很,只想快點睡覺,什麼也不要去想。
“娘,晚安。”大寶在孃親懷裡動了動小身子,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準備睡覺。
小寶打了個哈欠,抱緊了孃親,突然想到什麼,他用小手拍了拍孃親的肚皮,道:“孃親,小寶有一事不明哦。”
“什麼事?”向晴閉著眼睛,懶懶地問,好睏。
小寶奇怪道:“秋叔叔啦,孃親問壞姐姐問題的時候,秋叔叔為什麼要讓壞姐姐閉嘴呢?難道他不想讓壞姐姐回答孃親的問題嗎?”
“秋叔叔什麼時候讓壞姐姐閉嘴了?”向晴模糊地想了想,秋月白只說了幾句話,哪有說什麼閉嘴?
大寶本來準備睡了,被弟弟的話吸引注意力,也說:“大寶也沒聽到秋叔叔說閉嘴。”
“說了,孃親問壞姐姐吃了什麼東西的時候,壞姐姐要回答,秋叔叔就吼了壞姐姐啦,你們怎麼會沒聽到呢?”小寶撅嘴,你們是聾子啊?他說得那麼大聲!
向晴瞬間睜開了眼睛,眸中一片精光,難怪林月言突然沒說話了,原來是秋月白阻止了她,秋月白定是以內力傳音的,只有小寶耳力超絕聽到了,秋月白為什麼不讓林月言說出吃了什麼藥?難道那藥與秋月白有關?
她突然想到什麼,掀了被子跳下床,開啟靠路邊的窗子,往下一看,整個街道空蕩蕩的,哪有林月言的影子?難道是柳雲鶴送她回去了?如果不是柳雲鶴送她回去的,那就是秋月白?
看來,秋月白這個人,大有問題!
翌日,向晴起床,帶著大寶小寶下樓去吃早餐,順便給馬老夫人送藥去,經過柳雲鶴的房間時,她讓小寶去敲門,看他昨晚上有沒有回來睡?
小寶敲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人出聲,向晴推開門一看,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根本沒有睡過的痕跡,向晴暗猜,他是又出去了還是沒有回來?會不會是給她們買早餐賠罪去了?
想到這裡,她心情稍微轉好,帶著大寶小寶下了樓,走到櫃檯問李元寶:“柳二爺出去了嗎?”
“回東家娘子的話,柳二爺昨晚上沒有回來。”李元寶道。
向晴心頭一惱,該死的柳雲鶴,你有種!有本事你永遠不要再回來!
她氣呼呼地拉著大寶小寶出了門,連早餐也不想吃了,在路邊給孩子買了幾個包子,自己則餓著肚子去了大學士府。
“老夫人。”到了青竹院,馬老夫人的臥房,向晴給老夫人行了一禮。
大寶小寶已經和馬玉林去外面爬竹子了。
馬老夫人一手捻著佛珠,一手輕揚:“不必多禮,坐吧!”
今日,除了許氏外,還有馬大學士也在,向晴一一與他們打了招呼,然後坐在了一張小凳子上。
馬大學士三十多歲,一身儒雅,著褐色錦袍,系墨玉腰帶,頭髮束得整整齊齊,看上去很是正氣,她打量了向晴一番,笑道:“魅醫竟然如此年輕,真是令人佩服。”
“馬大學士才讓向晴佩服,年輕才俊,已是官居一品,實在是國之棟樑。”向晴是打心眼裡佩服他。
三十歲就官居一品了,實在是少見,有的人做了一輩子官還爬不到五品以上。
馬大學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