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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不樂意他這麼拼命,卻又不好意思說是心疼他,有些彆扭地埋怨,“你再這麼拼命,當心也打光棍兒。”

他馬上抓住重點,問,“還有誰‘也’在打光棍兒啊?”

我搖搖頭,恨鐵不成鋼地說,“老顧唄,哎,我都替他操碎了心。”

他抱住我悶悶地笑起來,“你這才是瞎操心。”

我稍稍推開他,說,“不管,你至少休息一晚再走。”

他猶豫了一下,說,“那我明早天不亮就得起床。”

“沒問題,我把鬧鐘調好叫你!”我興高采烈地把他往屋子裡拉,“你信不信,我還能起來給你做早飯!”

“信。”他無奈地笑笑,就被我連拉帶拽地拖到樓上。

走到房間門口,他卻停在門外,說,“你明天不用早起,好好休息,我去睡客房。”

看著他深邃好看的眼睛,美好的雙唇一張一翕,我忽然有一個很禽獸的想法,想當場撲倒他。

鑑於我不是個扭捏做作的女人,而且伴有間歇性大腦短路,於是,下一秒我就實踐了這個想法。攀上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唇,用最生澀最本能的齧咬宣告我的答案:想遛,沒門兒!

他的身體似乎一瞬間石化了,僵硬得忘了回應,難道太久沒有親吻他都已經退化成一個新手了?算了,那我就慢慢從入門教起吧。

我舔了舔那唇,沿著一點點縫隙深入,小舌與他的糾纏,吸吮。他或許經不住我如此熱情,也開始回應我,一次次加深這個吻,放在我腰間的手也漸漸用力。

當呼吸一點點灼熱,意識漸漸不清時,我卻猛地被一道力量推開。

他嚥了咽口水,聲音微啞地說,“不行…明天還要早起,睡去吧。”

我眨眨眼睛,“怎麼了,身體不濟麼?”

他身子抖了抖,卻無奈地嘆口氣說,“你這丫頭…不用激我,今晚真的不行。聽話,早點去睡,我去洗澡。”

看著他逃進浴室,我撇撇嘴,算了,坐沙發上等著吧。

左等右等,不見他出來,這大男人洗個澡還塗精油按摩了?怎麼這麼磨嘰…我想著想著眼皮打架,迷迷糊糊中覺得有人把我抱起來放在柔軟的地方,於是我環住他的腰,省得他跑掉,卻沒力氣再糾纏,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第54章 年07月30日 星期六

我們都戴著面具生活,時間久了,面具就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

——Andre Berthiaume

清晨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吵醒,我深深吸了口氣坐起來,自從父親發生意外後,我毫不費力地改掉了賴床的習慣。有陣子和柏煦一起,倒是被他折騰得起晚過幾次,如今獨睡,一醒就再也睡不著了。

八點一刻,門被敲響,他左手拿著一支鮮豔欲滴的紅玫瑰,右手提著公文包,對我燦爛一笑,陽光都在浮動閃爍。

我接過來嗅了嗅,“下次摘靠裡面的,門口那棵已經禿了。”

他毫不在意地攬過我,“花是你養的,摘來給你看才是物盡其用。”

“你借佛的花獻佛,倒是低成本。”我邊奚落他,邊把花插在準備好的花瓶裡。

“誰說的,我還有別的禮物。”說罷,他在公文包裡摸來摸去,最終,摸出幾粒五彩繽紛的糖果,獻寶似的舉到我臉前。

“這是…”我接過來,糖紙雖然漂亮,可這也太簡陋了吧,簡直像是…“從人家婚禮上拿的?”

他笑容一僵,八成是被我說中了,隨即討好地抱著我承認錯誤,“我今早飛機一落地就來了。”

今天是週末,柏煦約好回來看我的日子,自從上次他關了我的手機,早上不聲不響地走掉,我就給他發了通緝令,隨後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