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劇烈憤怒之下,他捏得青白的指甲刺進了掌肉中都不自知。
眼看看遠處狂奔的那兩個人影就要被他的幽羅破滅席捲起來的寬達丈許的空間塌陷黑色浪潮給吞噬進去,但在這個關鍵時刻,那個古怪的中年武者,猛地將另一名武者提捏到手中,身體奇異的扭曲了幾下,就瞬地將快要追上的空間塌陷浪潮給甩遠。
這一次被擺脫之後,他的幽羅破滅的力量卻是開始衰減,再也無法追上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人急速的消失的黑夜中。
“哼,別想這麼容易就逃走!”應飛羅狠狠的晃了一下拳頭,眼神陰冷無比。
“殿主,那傢伙究竟是不是人?不僅能夠在五行連環罡爆裡邊存活。還毫髮無傷。如今竟然殿主你的幽羅破滅都能躲開,偏偏身上沒有任何的修為氣息,太古……”應飛身身旁的一名倖存的星君境的武者,盯著遠方,心有餘悸的說道。
這名倖存的星君境武者明顯恐懼的音調讓應飛羅極為不爽,森冷的眼神猛地回頭,盯了這名倖存的星君境武者,讓後者的話音驟地打住。
但是看著這名倖存的星君境武者驟地閉上的嘴巴。應飛羅的眼睛陡地一亮,突地追問道:“你剛最後一句話是什麼來著,快說!”
那被質問的倖存的星君境武者卻是大駭,忙不迭的擺了擺手道:“殿主,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亂說擾亂軍心了!”
聞言的應飛羅卻是大急:“你最後一句話是什麼來著,快給我重複一遍!”
“殿主,我真的知道錯了!”那倖存的星君境武者用委屈的不能再委屈的聲音告饒道,他還以為是應飛羅因為今天的大敗要拿他洩怒發火呢。
看著這倖存的星君境武者惶恐異常的表情。應飛羅怔了一下,就反應了過來,臉上森冷的表情一緩。露出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噢,不是在怪你,你剛才那最後一句話,突地令我想到了什麼,但很模糊,你再說一遍說完全我聽聽!”
“呼!”
聽到這解釋,那倖存的星君境武者長出了一口氣,稍稍思忖了一下便道:“殿主,我是說那兩個傢伙。尤其是那個周身淡紅色的護體罡氣的中年武者,太古怪,太詭異……”
“哈,對了,古怪。就是這個了,太古怪!”應飛羅突地撫掌大笑起來,笑得周圍個個臉色沉重的倖存的大日宮武者們表情怪異常。
殿主這是因為損失太過巨大得失心瘋了?畢竟這一千武軍,可是長州應家精銳力量的四分之一,也是殿主應飛羅所轄的最精銳的力量。這種損失,要是換在稍小一點的家族身上,就是滅族之禍了。
“肯定是,肯定是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個交待……但肯定是。這種古怪在龍安界可是聞所未聞……”應飛羅的嘴角在不停的嘟囔著什麼,但是眉角的那絲喜色,卻是掩飾不住,看得一眾倖存的大日宮武者,莫名其妙。
“這個機會,一定不能放過!”重重的揮舞了一下拳頭,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藍衣幽羅應飛羅的神情才恢復正常,定了定了神,便向身後看去。
這一看,瞬地將剛才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應飛羅打下了十八層地獄,一張帥氣的臉龐,驟地變得黑煞黑煞的。
“混蛋,不管你是誰,我應飛羅在此發誓,必將你戮魂!”看著身後集中到的大大小小連五十人都湊不起來的隊伍,應飛羅的臉龐驟地湧上一絲莫名的嫣紅,隨即立即隱去。
但是他的喉結才是猛地聳動了幾下,才將那衝逆上來的氣血給壓下去的。應飛羅這是給氣的,也是心疼的。
大日宮與應家的一千武軍啊,算上其中帶隊的各巡邏分隊的星君境與星宿境巔峰的精英,這一千武軍不論,額外的星君境的強大存在,也說也有近三十位。
但是這一仗下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