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漆鐸而言,他應該玩得不多,闞邶也很少見到過漆鐸休息時間和誰玩牌,基本可以說漆鐸就沒有太多休息時間,總是在忙碌。
這裡,他們要調查線索,需要得到這些人的允許,闞邶怎麼有種感覺,調查是假,眼前的這個才是真。
闞邶眯了眯眼。
獄警將牌給放在賭桌中間,一隻手劃開。
一共五十二張牌,從左到右,兩個人進行抽牌,抽哪個位置的牌,不是他們誰動手,而是口頭出聲,然後獄警選擇。
闞邶作為目睹著之一,也可以確認到抽牌的正確錯誤。
漆鐸先抽,原本應該是一個人抽一張來,漆鐸突然出聲問:「能一次抽五張嗎?」
一次抽一張,太過浪費時間了。
漆鐸喜歡高效點。
「……可以。」倒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要求,補岑笑著點頭,他也想儘快知道答案。
過去遇到的那些,很多都只想視線在過慢點,最後停滯。
果然超s級哨兵就是不同。
「那就左邊的第一張到第五張,就這五張。」
這話一出屋裡其他三個人都驚訝了,包括補岑。
「確定了?還是再考慮一下。」
那幾張牌點數可不大。
「不用,就它們五張。」漆鐸說。
「給他拿。」聽到獄警沒動作,補岑手指往桌面上沉沉一敲,獄警立刻就動手把左邊那五張都給漆鐸。
拿到了牌,漆鐸伸手,耳朵可以聽到聲音,牌就在面前,手指放在牌上。
這幾張無論點數大小,他都知道絕對不會比補岑的大。
那個眼罩,可以遮住人的視線,但是遮不住聲音,獄警在攤牌的時候,動作有所停頓的地方,就是牌點數大的地方,那些地方獄警放得都是些大的牌。
漆鐸前世玩過,這一次才能立刻察覺出來,前一世五局三勝,漆鐸輸了前面兩局。
「對了,就這樣玩,好像差點意思,不如每局我們再加點東西?」
補岑在自己抽牌之前,停了一下,眼罩還戴著,可嘴角出來的笑,一瞬間就兇殘起來。
「加什麼?我身上沒帶東西。」
「怎麼會沒帶,明明帶了很多。」補岑舌頭舔了舔嘴唇,眼睛被遮住,但那道目光卻好像已經穿透了眼罩,直勾勾地盯著漆鐸。
「是,你說的對,那你想要我身上的什麼?」
漆鐸笑,一臉特別感興趣的樣子。
「你的一個吻,怎麼樣?」
漆鐸稍微一愣,這和上一世有點差別了,上一世一來對方就要漆鐸的一隻眼睛,兩局輸下來,漆鐸兩隻眼睛都輸了,不過補岑沒有立刻就拿,他的說法是太血腥了,血濺到牌上就不好了。
到了後面,漆鐸贏了後,把自己的眼睛給拿了回來,雖然說是補岑的東西,但漆鐸輸了的眼睛也算是對方的,那拿回來就非常合理。
「只是吻?」
「太重要了?」補岑問。
漆鐸笑出了聲:「不是,一點都不重要,雖然算是我的初吻,不過真不重要。」
「你的初吻啊,那這局我可真要努力贏了。」
補岑裂開嘴笑,牙齒彷彿異常尖銳,猶如已經盯上獵物隨時準備撲上去撕咬的野獸。
漆鐸取下了眼罩,他的牌已經抽了,就不用再繼續戴了,漆鐸感知到一道陰暗的視線,轉頭往右邊一看,就看到了玻璃牆壁裡面的黑暗嚮導,對方目光幽暗地盯著他,漆鐸給了一個純真的微笑。
結果闞邶的表情好像更加陰鬱了。
在乎他的初吻?
這個算重要嗎?
對於漆鐸而言,完全不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