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又喊,傅靜燃不在,她該怎麼辦?
“秋天,是我!”
傅靜燃的略微低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她頓時放下心來,還好他在。她掙扎著起來回頭,發現確實是傅靜燃,那麼剛才撞到的人是他了?那剛才叫他,他還不應聲。估計他剛才坐那排竹子之後,她沒往前走,光線暗也沒有注意,現在才發現。他坐在地上,一手拿著酒杯,旁邊還倒著個空酒瓶,自己剛才估計就是被那個酒瓶絆倒的,不過還好他及時攬住她。
“你在這?我找你好久,我剛才叫你,你怎麼不回答?”黑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沒有戴眼鏡。
“我剛才在想事情,所以沒有聽到,對不起!”
紀晚秋覺得傅靜燃怪怪的,但是也說不上來怪在哪?
“你手還要不要緊?”
“沒事了!”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還喝這麼多?”
“想事情,沒關係,我一想事情就喜歡喝酒!”傅靜燃曲起一條腿,把端酒杯的手擱在膝蓋上,另一隻手繞過紀晚秋的腰,面對面把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肩膀上的頭髮裡,剛洗過澡的她好香。
紀晚秋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感覺他似乎在努力剋制什麼!她拿掉他手上的酒杯放在一旁,圈起手抱著他。
傅靜燃的頭在她肩膀上蹭了兩下,臉貼著紀晚秋的脖子往上移,當他的唇從紀晚秋脖子上刷過的時候,紀晚秋忍不住輕顫了下。
傅靜燃頓了一下,但是又貼了上去,嘴巴從紀晚秋的耳朵開始一路往下,若有似無的輕吻沿著臉頰直到紀晚秋的唇上來回摩挲著,紀晚秋明顯感覺到自己心跳加快,她有點慌,但是不討厭,甚至有點喜歡這種陌生的感覺,想要抓住什麼但是又抓不住的樣子。傅靜燃的另一隻手也移了過來貼在紀晚秋的鎖骨上,紀晚秋能感覺到婚戒的冰涼在鎖骨上游走,她感覺呼吸越來越急促,不自覺地想要藉助嘴巴呼吸,口一開,傅靜燃的舌頭就伸了進去。這種經歷如此陌生,他們之前雖然有親吻,但是完全不同於這次,之前的傅靜燃是溫柔的,像是對待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一樣小心翼翼。而這個吻不是,紀晚秋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感覺傅靜燃現在是在放一把火想要把兩個人都燒了,紀晚秋完全不知道怎麼回應,整個人一點力氣都使不上,只能攀著傅靜燃,傅靜燃輕咬著紀晚秋的下唇,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移到紀晚秋浴袍的帶子上拉扯,紀晚秋的衣服領口越扯越大,白皙的面板露在外面,傅靜燃的唇離開她的唇沿著脖頸往下,慾望開始朝著他不能控制的方向流竄,最終浴袍的帶子被他扯掉,頂樓上的風隨著扯開的衣襟灌了進來,失去意識的紀晚秋被突如其來的涼意驚醒,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倒在地上,凌亂的衣服提醒了她他們竟然在頂樓……加上陌生的傅靜燃,陌生的自己,讓她覺得害怕,她伸出手要推傅靜燃,一手揮倒了剛才她放在旁邊的酒杯,玻璃倒地發出清脆的聲音,驚醒了埋在紀晚秋胸前的傅靜燃。
天!他在幹嘛?他傅靜燃向來驕傲,要女人向來是身和心都要。他告訴過自己,在秋天沒有接受自己之前,不會要她,但是現在他在幹嗎?只是因為今晚李楠楠的那幾句話?只是為了秋天泡給賀一那杯加了檸檬片的咖啡?他就開始忘記自己的決定?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傅靜燃把紀晚秋從大理石地板上拉了起來,幫她把衣服拉好,繫上帶子,然後整整紀晚秋的頭髮。
“對不起,秋天!”傅靜燃覺得很抱歉,紀晚秋不是可以隨便對待的女人。
紀晚秋看著傅靜燃一臉歉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眼前的這個男子,在賀一婚宴上演戲保全自己的自尊,告訴自己要為自己而活,對自己的過去充滿了包容,用玩笑話驅走自己的不安,他對自己的好,擱在任何一個女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