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無法再按捺下去,所有的情慾匯聚到下身,他深深埋在少年痙攣的甬道之中,最後又狠狠頂弄了幾下,在對方柔軟沙啞的叫聲之中,繃緊身軀,宣洩了所有。
蔣悅醒來時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這裡是主臥房……他愣了愣,才想起自己昨晚並不是在客房中過夜,一時之間,臉都不自覺地燙了起來。一旁渾身赤裸的男人依舊熟睡著,蔣悅才想試著坐起身,就被腰部痠疼與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傳來的痛楚弄得倒抽一口氣,乏力地倒回床上。
一旁的男人翻了個身,一隻手無意識地搭在他腰上,蔣悅登時僵住了。他終於回想起來,那隻手曾經在自己身上不斷撫摸,甚至箝制著他的腰令對方得以深入,手指也曾進入過他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居然在這種情況下脫離了處男的身分,連蔣悅自己也感到難以置信。
不管怎麼說,肯定是因為當時受到的打擊太大了,還在對方面前哭了出來,在意識到自己並未引起喜歡的物件分毫情慾後,霍重錦的坦承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蔣悅想也不想地就抓住了,當然那就是所謂的自暴自棄,雖然現在還沒有為昨晚的事感到後悔,不過這畢竟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範圍,就連線受現實也需要些許時間。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一聲。
蔣悅認出那是自己的手機,伸手在床頭翻找了一下,找出了手機,一看之下,登時愕然。
那是錢士崢傳來的訊息,問他為什麼沒去學校上課,蔣悅一怔,看了看時間,這才發現不妙,已經是早上九點了,他已經整整遲到了一個半小時。他心底慌亂,連忙起身,但因為昨晚的折騰,手腳著實痠軟無力,正當他差點一頭栽到床下時,一隻有力的手臂從後方伸來,適時地撈住了他。
「你在做什麼。」霍重錦道,那聲音沒有任何多餘的溫柔或情愫,跟往常一樣平淡。不知道為什麼,蔣悅隱隱鬆了口氣。
「沒有……」被拉回床上後,他有些尷尬,「我上學遲到了。」
霍重錦以目光上下打量他,毫不猶豫道:「請假吧,你連床都下不了。」
儘管不想這麼做,但蔣悅不得不承認對方說得有道理,但是霍重錦說得太過直接,不免讓他有種面子掛不住的窘迫感覺。昨晚的情事結束後,蔣悅相當疲倦,甚至沒去洗澡,直接睡著了,現在回想起來,身上的感覺並不黏膩,汗水與體液都消失無蹤,他愣了愣,不由得望向對方。
「只是替你用毛巾擦過而已。」霍重錦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困惑,答得直接,「要是不清潔一下,以你昨晚那副模樣,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讓你睡在床上。」
蔣悅一陣尷尬,誠然昨晚自己身上稱不上乾淨,但這人說話還真是一如以往的不留情面……他隱隱察覺到兩人之間似乎並未因為昨晚的事情生出改變,心中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儘管有點侷促,但蔣悅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道:「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打電話向老師請病假?」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拜託對方做這種事,但是現在雙親不在,自己打電話請病假可信度又太低,這樣一來只能拜託霍重錦了。出乎意料的是,對方沒有刁難他或調侃他,接過電話後,便語氣正常地假託兄長身分替他向班導請了假。
霍重錦將手機交回來時,蔣悅垂著頭說了聲「謝謝」,而後傳了訊息給錢士崢,告訴他自己今天請病假,看到訊息已讀後,這才放下了手機,胡亂抓了昨晚被扔到床尾的內褲在棉被底下套上,起身下床,準備去浴室洗漱。
明明是相當簡單的動作,但對於現在的蔣悅而言卻是相當艱難,腰腿都痠軟無力,連站立都有些艱難,更別提那個還在隱隱作疼的地方,他勉強走了幾步,就感到渾身一輕。
「你作什麼?!」眼前視野大幅度地晃動,他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