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特意備下的,不想在這裡派上了用場。
劉玉薇含笑道:“既是如此,那妹妹快點下去換衣裳吧,可別凍壞了身子。”說著和傅清敏一起,陪著傅清玉下去了。
那邊,忠靖侯爵夫人滿臉歉意地向傅大夫人道:“傅夫人,真是對不起,我這個侄女,一直是安國公府上的掌上明珠,我那弟媳婦也一直寶貝般地寵著她,倒把她寵成這樣的性子,說話沒大沒小的,傅夫人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傅夫人嘿嘿地笑笑,顯得十分大度:“侯爵夫人快別這樣說,這小孩子間打打鬧鬧,也是常有的事情。”她撫了一下胸口,“剛才那一幕,真是驚險啊,幸好趙二小姐安然無恙,要不然的話,那我真是罪過了。”
從頭到尾不提傅清玉救人的事情,反倒是傅清玉給別人添了麻煩似的。
忠靖侯爵夫人目光微閃,隨即笑道:“這事說到底,還是明珠那丫頭鬧得過火了,衝撞了傅六小姐,大庭廣眾之下,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這番也算是給她一個教訓,讓她好好長長記性。”
她轉過來,朝身邊一直跟著的徐媽媽道:“去書房裡,找幾個人把那座翡翠珊瑚取過來。”
徐媽媽有些猶豫,低聲道:“夫人,那座翡翠珊瑚可是皇太后前不久才託人送過來的……”
忠靖侯爵夫人微一頜首:“我知道,去取過來吧。”
徐媽**臉上有些捨不得,但終究沒說什麼,轉身走了。不一會兒,幾個小廝便合力抬來了一座高約數丈,通體澄綠的翡翠珊瑚過來。
旁邊嬉戲遊玩的各府太太小姐們,幾何見過這麼貴重的寶貝,都被吸引了過來,個個盯著那尊珊瑚石,流露著或羨慕,或驚訝,或貪婪的目光。
忠靖侯爵夫人含笑朝傅大夫人笑道:“不管怎麼說,這事都是我們家明珠不對,為表歉意,這尊翡翠珊瑚,傅夫人無論如何得收下”
傅大夫人被那尊數丈高,通體澄綠的翡翠珊瑚發出的光芒晃花了眼,臉上帶著震驚的神情,慌忙擺手:“這怎麼使得?”
“這有什麼,不過一尊翡翠石罷了。”忠靖侯爵夫人無所謂地笑笑,“傅夫人就請收下吧,夫人要不收下的話,那就是不原諒我們家明珠了。”
傅大夫人想了想,這尊珊瑚怎麼說也是件寶物,再說,忠靖侯爵夫人那麼有誠意,自己不收下就見外了。
於是傅大夫人連聲道謝,讓人抬回府去。
看到忠靖侯爵竟然這麼慷慨大方,旁邊圍觀的人群頓時議論聲四起。有的暗恨自己怎麼不識水性,說不定下一趟水,就能撈這麼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回來。有的暗恨自己府上怎麼沒有一個會醫術的女兒,說不定單在救人這件事情上,就能使侯爵夫人青眼相加。有的更是大膽推測:“……忠靖侯府的二公子也到了適婚年齡,這次侯爵夫人舉辦的這次賞花大會,比往年都隆重,似乎帶了些替自己的兒子挑選姑娘的意味在內。如今出手闊綽,僅僅表示謝意,就是一尊價值不菲的翡翠珊瑚,聽說這珊瑚還是當今皇太后賞下來的……難道說,侯爵夫人看上了傅府的小姐……”
不遠處的一棵榕樹下,站著面容憂愁的川陝總督府的賀夫人,在聽到眾人的議論之後,本來黯淡的臉色更加的黯淡了。
川陝總督府的賀夫人,此次趕來赴這場花會,本來是打算找傅大夫人商議一下關於她的丈夫,川陝總督賀大人的胞弟犯案的事情。誰知道傅大夫人殷勤地在侯爵夫人面前陪上陪下的,她根本沒有機會單獨約她出來。
最近,川陝總督府最近出了一些事情,川陝總督賀大人唯一一個胞弟,叫做賀明基的,在通州任知府同知,因涉嫌貪贓一事被拿下了,皇上派的督辦的人竟然是忠靖侯府的趙世子。
賀夫人與侯爵夫人曾是手帕交,賀夫人曾對侯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