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沒有問呢。她迅速地蹲下來,急切地扶著董玉貞的肩膀,問道:“快告訴我,是誰給你毒藥的?”
其實,董玉貞只不過是一個意外的小插曲而已,傅清玉最想知道的是,那個隱藏在背後的人,那個同樣繼承了薛紅英衣缽的人,究竟是誰?
董玉貞定定地看著傅清玉,忽然揚起手來。傅清玉忙抓住她的手,她卻在傅清玉的手心裡劃了起來。
傅清玉緊張地看著自己的手心,她明顯地感到,董玉貞是想告訴她,那個人是誰。可是,董玉貞只劃了廖廖幾劃,手猛然垂落下來,竟然再沒了聲息。
傅清玉呆了半晌,緊攥著手心,太可惜了,董玉貞只來得及在她的手心裡劃了個“走”字,這個世上,有誰姓這個字的嗎?還是董玉貞知道自己鬥不過幕後的人,所以示警讓自己逃走?
趙子宣似乎並不滿意董玉貞這麼快就死了,還想要把真氣輸送給她。傅清玉低嘆一聲,拉住趙子宣:“子宣,你就讓她去吧,她本來就沒有打算活著。”
看著躺在地上的董玉貞的眼睛泛了白,僵硬著不會動了。趙子宣只好作罷,揮揮手,讓軍士們把她的屍體抬出去。
“解藥都派發下去了嗎?”傅清玉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來,轉頭問道。
二嬌朗聲道:“清玉,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帶人回來,清了場之後,馬上給各家各戶派發了藥品,如今那些人都在家裡休息,等到了傍晚時分,這整條村子裡的人,便會沒事了。”
“那就好。”傅清玉這才舒了一口氣,“如果有人因此死於非命的話,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我們沒事了。”這時,肖王兩位捕頭從屋裡走了出來,還有冬蕊冬梅也走了出來。他們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中過毒的跡象。
“傅姑娘,我看這個董玉貞也是有一些良心的,下毒的時候,沒有下太重的份量,不然的話,我們哪能有如此好運,這麼快就恢復過來了?”肖捕頭含 笑道。
冬梅則急步奔到傅清玉面前,緊攥著她的手,急得落淚:“小姐真是嚇死奴婢了,奴婢以為小姐也中了毒……”
“我哪有什麼事?如果連這種毒我也不小心中了的話,那我就真的不是薛女官的關門弟子了。”剛說完這話,傅清玉的笑容便僵在了臉上,叫了聲:“不好”
趙子宣緊張地看著她:“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傅清玉來不及解釋,轉身朝冬梅冬蕊吩咐道:“冬梅冬蕊,還有二嬌姐,二姐夫,你們留下來照顧二嬌,我與子宣去去就回。”說完拉起趙子宣的手朝院子外面衝了出去。
“子宣,快把你的旋風牽過來,要快”傅清玉簡短道。
“丫頭,看你緊張成這個樣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一頭霧水的趙子宣一邊牽馬,一邊納悶地問道。
“我師父可能出事了。”傅清玉急道。
“你師父?薛紅英?”趙子宣的眉頭馬上皺了起來,他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那個會使毒的人如果到了水邊村的話,會不去“看望”住在水邊村附近的退役女官薛紅英嗎?按常理推斷,說不定這個人已經去拜訪過薛紅英了。
快馬加鞭,馬上坐著的人顯然心急如焚,兩邊的樹木急速朝後退去,傅清玉也沒有覺得有一絲暈眩之感。
十萬火急,救人要緊
“旋風”果然是一匹名符其實的千里馬,用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薛紅英居住的一個院落門前。
傅清玉記得,年初的時候,她離開水邊村的時候,也曾來到這裡與自己的恩師告別。那個時候,這個院落可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有求醫的,有學習駐顏術的,要多熱鬧有多熱鬧。如今卻是一片破敗的跡象,門前清冷,整個落院靜得連支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