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又開始頻繁出入於皇宮,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畢竟,這是她該好好炫耀一番,揚眉吐氣的時候。
除了兩個人,一個是錢貴妃,一個是錢太師。
“爹,你快想個辦法嘛,我一看到趙皇后那副得意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錢貴妃坐在榻上,恨聲道,“我看這幾天前朝不斷傳來這樣的訊息,煩都煩透了。如今就連皇上,也好像去那個賤人那邊的次數也多了起來??????哎呀,氣死我了,爹爹,你說該怎麼辦嘛?再這樣下去的話,女兒的這個貴妃的位子,還有三皇子的前程可就保不住了!”
看著女兒心急如焚的樣子,錢太師微微一笑:“女兒,別急別急,這事可急不來的。我們這一次,一定要一舉得手除掉皇后,還有那個麗妃,當然要從長計議才行。”
“爹爹,你想到什麼好計沒有?”錢貴妃急切地問道“那個彩琴,真是一點用都沒有,我讓她想個法子,她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真是氣人!”
“女兒,這事為父心中早有謀劃,不用擔心。目前最要緊的就是追究莫家的責任,為父明天一大早就上朝去,參那個新川陝總督莫光祖一本,說他失職,教子無方,居然讓兵權失盜,這可是死罪一條啊,哈哈哈!為父要讓所有人知道得罪了我們錢家,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第二天,錢太師上朝言詞激烈地列舉新任總督莫光祖的十大罪行,莫光祖一副舉止無措的樣子,面如死灰。最後,這件事情,在當今聖上的一句結束語中一錘定音。
“小姐,小姐不好了!”冬蕊一路飛奔,衝進了司藥房,一看自家小姐不在,忙問綠裳,“傅司藥呢?”
“傅司藥到御花園裡去給太后的藥膳湯採藥引。”綠裳一邊說道,一邊疑惑地看著冬蕊,“你幹嘛呢,跑得這麼上氣不接下氣的?”
“我找傅司藥有事,暫不跟你說了。”冬蕊轉過身子,飛速地朝著後邊的御花園跑去。
御花園裡傅清玉正在專心地把
一朵金菊小心冀冀地剪下來。冬天快到了,入冬少雨,天氣會越來越乾燥,這個時候喝些滋補的湯藥最好不過。所以今天,她給太后做的金菊藥膳湯就具有這樣的滋陰補氣的功效。
“小姐!”
傅清玉被冬蕊的大嗓門一嚇,手
一抖,差點把七色花的一個花瓣剪掉了。她有些不悅地看著冬蕊,嗔怪道:“冬蕊,你幹嘛呢,沒看到我正在忙著嗎?被你這一嚇,我培育了近一個月的花都差點被毀了。”
冬蕊著急地看了傅清玉一眼:“小姐,你就別再顧著什麼花不花的了,你快去看看淳陽公主吧。未來的夫家被下了獄,淳陽公主快哭死過去了。”
“淳陽公主現在不是在太后的宮裡嗎?那就讓她哭吧,沒事的。”傅清玉若無其事道,手裡依然不停地在擺弄著花兒。
“小姐!”冬蕊十分訝然地望著自家小姐,她以一種像是不認識自家小姐的眼神看著傅清玉,“小姐,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你要知道,淳陽可是為了救趙家二公子,為了顧全大局才這麼做的。要是好人都下了獄,反而讓壞人活得興高采烈的,那這個世上還有公道可言嗎?”
“什麼叫做公道,既然皇上都認為這是公道了,那我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傅清玉淡淡道,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活計。
冬蕊看著自家小姐,見自家小姐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不喜不怒,不擔憂,不著急,她不由更納悶了:“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淳陽公主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