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然的話,我會翻臉的。”傅清玉正色道。
傅清敏一看傅清玉的臉色不善,忙道:“六姐姐別誤會,二哥哥也是一時的玩笑話,哪會當真呢?”
不當真才怪傅清玉知道二公子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他既然是跟七小姐這樣說了,心中肯定有了一番打算。
不過,她才不怕呢,反正自己的手中不也掌握著他的把柄嗎?只要他敢替自己安排婚姻,她就將他與京城四大名媛之一,宮裡專門掌管進貢一事的掌珍司的四小姐劉玉薇,也就是他的紅顏知己的事情說出去。
“小姐,二哥哥如果給你說親事的話,肯定要比大夫人訂得好得多。”冬蕊笑嘻嘻道。她也希望自家小姐能嫁一個好人家。
傅清玉笑笑不理會,這事到時再說吧,不過,婚姻的主動權還是抓在自己手上較好,誰知道那位二公子是不是又像大夫人一樣,拿她當作商品呢。
不管怎麼說,一件事情終於解決掉了,一隻懸著的心也可以暫時放了下來。不管以後,大夫人要給她說一門什麼樣的親事,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是一步了。
“冬蕊,你出去那麼久,還聽到什麼新聞沒有?”傅清玉轉了話題,含笑看向冬蕊。
“還有一個訊息。”冬蕊想了想道,“就是在亂葬崗上發現了一具女屍,聽說酷似那天二公子帶回來的那個馴馬師。”
“你說的是徐娘子?”傅清敏訝然道,“我二哥哥一直在找她的下落,想找到她問個清楚,但一直未果。沒想到她……她居然死了。”
“是謀殺嗎?”傅清玉沉吟道。她覺得那個徐娘子不像是個主謀,倒像是個衝著銀子而去,替別人辦差的。
“我也不清楚。”冬蕊想了想道,“我聽說官府的判決是,意外從高處摔下致死,排除他殺的可能。”
“這怎麼可能?”傅清玉訝然道,“赤兔是一匹名馬,即使年歲未夠,但一直人工飼養,性子十分溫馴,不可能一下子突然發狂的。多半就是這個徐娘子動的手腳。”
那天,趙二公子救了她以後,他們究竟研究過赤兔馬的傷勢,曾在馬的前腿處看到一處傷痕,由此可以斷定赤兔馬發狂的原因是人為,而非意外。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能對外人說。
冬梅有些奇怪地看看傅清玉,對她突然一下子這麼瞭解赤兔馬的習性有些疑惑:“小姐,你是如何知道那匹赤兔馬是人工飼養的?”
傅清玉掩飾地笑笑:“我是聽趙大*奶說的。你們不記得了嗎?那天,我騎著赤兔馬,那馬忽然發了狂,一直跑到了郊外。幸好碰到了趙大*奶,才救了我下來。當時趙大*奶一看到這馬就驚呆了,說這曾經是她府上從小一直養著的馬,後來被皇上選走的。這馬十分溫馴,不鬧脾氣,與人相處很是和氣,不會是一匹烈馬。”
“原來是這樣啊。”冬梅釋然道,“看起來趙大*奶跟小姐你還真是有緣啊。”
傅清玉不由看了一眼冬梅。這個丫頭是在提醒她,趙大*奶的用意嗎?這個丫頭真是一個聰明的丫頭。
“趙大*奶怎麼樣了?”傅清玉問道,神情有些黯然。自從那次在馬車上,她替趙大*奶診了脈,後來又看到了趙大*奶吃的藥,她就已經猜到趙大*奶來日不多了。
這樣的話,真是難為趙世子了,人生才剛起步,事業才剛飛煌騰達,卻在承受喪妻之痛冬蕊的神情也黯淡下來:“聽忠靖侯府的人說,趙大*奶已經好幾天沒出過房門了,看來情形不大好。顧神醫也不敢怎麼開藥了。”
傅清玉心想,顧神醫治不好趙大*奶,大夫人無疑失去了一個機會,而大夫人一心謀劃的與忠靖侯府結親的事情,又該如何展開呢?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人還未見蹤影,遠遠的便聽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