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
一個幽靈般的身影飄了過來,接著雷飛的聲音傳了過來:“傅小姐,可以走了嗎?”
“雷大哥先行,我隨後就到。”傅清玉簡潔地說道。
“好,太白居酒樓,我等你。”雷飛說了一句,轉瞬間便不見了人影。
冬梅看得口瞪目呆,再一次懷疑他不應該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鬼才對。
“小姐千萬要小心。”冬梅將傅清玉送到後院的北門,那裡,胡婆子早就把後門開啟了,雷飛正在後門邊上等著。
“放心吧,我去去就回。”傅清玉低聲道,“你與冬蕊小心應對,千萬不要露出什麼破綻。”
冬梅點點頭:“我記下了。”此時深秋,夜風都帶著些許冬天的寒意。這個時候,誰願意鑽出溫暖的被窩,在這寒風天裡受凍,只怕傅大夫人也不願意。
傅清玉點點頭,再不說話,隨雷飛去了。
冬梅在門口處看了好一會,看到自家小姐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這才慢慢地折回去。
夜已深,街道兩旁的很多店鋪都已經關門閉戶,只有太白居酒仙樓冷冷清清地矗立於直街正中央,朦朧的燈光更顯出一份寂廖與落寞。
樓上雅座,單間。趙子宣正在一杯接著一杯喝著酒。他的臉色緋紅,醉眼朦朧,眉宇之間縈繞著揮之不去的千愁萬緒。那一身的頹喪與落拓,深深地震憾了傅清玉的心。
阿海一把拉住正欲進去的傅清玉,悄悄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傅清玉訝然地瞪大眼睛:“子宣頂撞了三公主?”
“是啊。”阿海點點頭,想起當時的情景都有些害怕,“奴才都沒有想到公子竟然那麼大膽,當著侯爺的面與自己的母親對峙。你沒見公子那個樣子,聽說要娶小姐您入府做的是妾室,公子頸上的青筋都暴出來了,簡直就是叫囂著對三公主說的,說他這輩子非小姐您不娶,再逼他的話他就出家去,讓趙家斷子絕孫”
“讓趙斷子絕孫?”傅清玉又氣又好笑,心中是一陣酸酸澀澀的感動。
“後來,侯爺看不過眼公子的行為,怒意沖沖之下就出手了。”阿海耷拉下腦袋。
“侯爺出手?”傅清玉猛然一驚,威名赫赫的忠靖侯,可是在沙場上讓敵軍聞風喪膽的鐵將軍啊,子宣這樣的對抗,不亞於以卵擊石,傷害自己。
“有沒有傷著哪裡?”傅清玉頓時緊張起來,抬腳就要進去。
“傅小姐,你先別急,先聽我說完。”阿海忙攔著傅清玉,“小姐不用擔心,有三公主在那裡攔著呢,侯爺也傷不了公子。只是公子心中氣苦,所以這才跑出來借酒澆愁。你去勸勸公子,讓他別喝那麼多酒了,我們大夥兒都勸了,勸不下來。公子都喝了整整一個下午了,加上公子身上有傷,再這樣喝下去的話,無利反而有害。”
傅清玉看向四周,果然在門外的圍欄邊上,站了好些人,個個都把擔憂的目光看向坐在裡面狂斟猛喝的趙二公子。
“沒酒了,夥計,再拿兩壇酒來”裡面的趙子宣叫道。
一個年約十三四歲的小夥計馬上衝了上來,手裡面捧著兩壇酒。在進門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把酒送進去。
“你這小子,你怎麼還把酒拿過來,你想醉死我家公子呀?”阿海給那個小夥計一記爆慄。
小夥計頭上吃痛,“哎喲”了一聲,看著阿海,無限委屈道:“這位爺,我們這裡可是酒樓,哪有客人要酒不給的道理?要是傳出去的話,我們這個小店還開不開了?要被我們掌櫃知道,非打殘我不可”
“我說了,不能給我家公子送酒了,你還送?”阿海又給那個小夥計一個爆慄,“你想我們公子死呀?”
“這位爺,你這……你這不是讓我難做嗎?”小夥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