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運國更加不可能辦到。
“都怪我!”
嘭地一聲響。
張運國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樹幹上。
樹葉沙沙地落下。
張運國朝著外面走出去。
回去找少主,再拿一張靈符。
然而,才剛走幾步,張運國身影忽然停頓了下來。
這種召喚靈符根本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製造出來,或許少主的手中就這麼一張,如果真的還有備用的話,他早就讓人送過來了。
況且,這一去一回,又要耽誤多少時間。
各大門派,會給少主那麼多時間嗎?
張運國止住腳步,回過頭,著剛剛那棵被他擊中的大樹,有樹葉沙沙落下。
張運國深吸了一口氣,走到這棵樹前,忽然地發力,轟隆之間,這顆大樹被折斷。
“我沒法找到九玄門的封山大陣,但是可以碰一下運氣。”
張運國走向了旁邊的另外一棵樹。
他要採取的是一種笨方法。
這漫山遍野的大樹,總有一棵,會與九玄門的封山大陣有聯絡。
只要他轟斷的樹木夠多,就有可能觸碰到九玄門封山大陣的根基。
然而,這片崇山峻嶺,參天大樹實在太多了,很多的樹幹甚至一個人環抱不過來,即便張運國是先天巔峰的武者,要連續摧毀這些參天大樹,也不容易。
轟!轟!轟!
深夜的山脈深處,一棵棵參天大樹被摧毀,轟然倒下,驚起了一大片的睡鳥,展翅尖叫,飛向了遠處。
張運國感覺自己的雙臂虎口都在發麻了,全力以赴之下,內力消耗得太快了,這樣下去,很快就會力竭。
可這個時候,張運國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在他來,自己是個罪人。
他辜負了少主的期望。
如果沒有辦法成功找到九玄門強者,導致少主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張運國原諒不了他自己。
兩個小時過去。
張運國的雙掌已經是血肉模糊,放眼過去,倒下了不少參天大樹,夜風蕭瑟。
然而,九玄門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砰!
張運國的內力幾乎已經消耗殆盡,一掌打下去,沒法將眼前的參天大樹擊斷了。
“給我倒下!”
張運國怒吼,竟然直接用自己的肩膀,撞向了這棵參天大樹。
參天大樹應聲倒下。
張運國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的方法,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肩膀力量去撞擊參天大樹。
不知覺地,嘴角溢位了鮮血。
這樣不知疲憊地撞擊受到的反震之力,令張運國的身體受到了創傷。
張運國躺在一塊大石頭上喘著粗氣。
他的腦海中想到了一個人物……共工!
“古有共工怒撞不周山,引發滔天洪水。今有張工怒撞參天樹,卻沒法觸動九玄門分毫。”
張運國躺在大石頭上嘆息。
忽然坐了起來。
難道是自己的姿勢不對?不,是撞擊的物體不對?
九玄門的護山大陣,未必跟這裡的樹木有關,或許……
張運國低頭,著自己做著的這塊巨石,半晌,猛然地咬牙,張運國的腦袋朝著岩石狠狠地砸下去……
“張道長?”
一道清脆空靈的聲音如同夜鶯鳥般響起來。
張運國的腦殼距離岩石只有一厘米。
身子猛然地停頓住了。
張運國緩緩地抬起頭來……
出現在他眼前的三個人,其中一個十七歲的少女,兩條馬尾辮,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