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在卡樂酒吧賣唱,她以前是音樂老師!”她笑得有些嘲諷。柳辰風可以理解,在酒吧這種地方賣唱,畢竟是少不了很多潛規則。
不一會兒,一箱啤酒柳辰風就喝完了,柳辰風並沒有用內氣抵抗,可是就是喝不醉,柳辰風再叫了一箱,還讓她烤兩隻好吃一點的魚。
“你還要喝嗎?都一箱了?”婦女盯著柳辰風看了一會兒。
柳辰風笑著說:“別怕,你看我像是壞人嗎?能不給錢嗎?”
婦女搖搖頭,說:“我倒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怕你喝多了劣質的酒傷害身體,你這麼年輕,而且看起來這麼有錢,身體壞了豈不是很可惜?”
“沒關係的,再來一箱吧阿姨!權當照顧你的生意。”
“少爺你怎麼能用這種方式來同情我呢?你還是別喝了吧!”她真誠地說,是真真切切的帶著鄉土氣息的樸質,從而讓柳辰風在她的身上發現了屬於這類人的真善。
柳辰風堅持非要再來一箱,她只好給柳辰風拿過來。
這裡擺地攤,確實不是好位置,陰暗又顯雜亂。柳辰風坐了一個小時,這才看見了第一群人走過來。
是一群年輕的社會青年,大概二十來個人。
一來就七嘴八舌的鬧個不停,顯得十分聒噪。
一些在談論誰誰誰在公家車上嗑瓜子,而且還唧唧歪歪,結果被他們幾個兄弟拖到陰暗的角落裡削了七分鐘,打得連他奶奶都不認識。
又一邊幾個人在談,那個那個女人昨晚又被他們騙去開房上床。
最牛叉的一個說他上個月騎摩托車,時速高達一百八十邁,連寶馬、賓士都跑不過他,只可惜摔了一跤,和大地親密的接觸,在地上滾了兩百多圈才停下來,結果,醫院躺一個月又精神了。
又一個說你這算什麼,老子前幾天去“送藥”,條子追來了,騎腳踏車在一個下坡路段,時速高達一百八十邁,飛起來了,人家警車都追不上,最終還是逃掉了……
屬於他們的英雄故事還在繼續,這就是他們最值得驕傲的事情,談得唾液星子飛濺,特來勁兒。柳辰風聽起來倒覺得沒什麼趣味,這些低俗的小混混行跡,柳辰風還看不上眼。
喝完一箱,還有第二箱,喝完二箱又叫了第三箱,柳辰風發現似乎有點暈了,爭取今晚能和醉吧!醉是一種心情,是一種體會,柳辰風期待那種飄飄然然的感覺,那種感覺用普通老百姓的話來說,感覺很美,覺得自己像常委!
這一夥子人吃得很快,烤魚的阿姨忙乎了大半天滿頭大汗,給柳辰風送來第三箱啤酒以後,準備休息一會兒,卻被一個光頭把她攔住了。
“老闆娘,你這烤魚味道不是很好呀,你這什麼手藝?”
聽到這小光頭的話,她頓時臉色就變了,變得慘淡。
“是……是嗎?我覺的還不錯吧!”
“放屁,你覺得不錯就不錯嗎?你當然誇自己手藝好了。”小光頭一聲怒喝,其他好幾個人帶著嘲諷的笑臉看著她,折手中的筷子,然後亂扔。
小光頭繼續說:“阿姨咱哥兒幾個手頭緊,這是心裡話,我們也沒喝酒,就吃了你一點魚不值錢,實話實說,你應該懂的……更何況,我爸是李崗,你應該認識,為了少麻煩……阿姨,您慢慢忙啊,兄弟幾個有錢了就給你送來。”
小光頭拍拍她的肩膀,看起來很尊重她的樣子,大媽無奈,低著頭去手腕。
二十幾個人站起來,歡聲雀躍,大呼小叫:“哦呵!走嘍!”
小光頭走在最前面,飛來橫禍一個啤酒瓶子拋起一條優美的弧線,正好落在他的頭上。
砰一聲,酒瓶子碎了,腦袋也開花了,頭頂鮮血直往外冒。
“啊……媽的誰?是誰偷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