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大在監督這塊才好開啟局面。”
任忠華聽著,臉色漸漸嚴肅起來,顯然,陸錚不是想起來什麼就亂搞,這是他深思熟慮後的一個長久的想法,甚至毫不掩飾的將他的未來野心,以及他為了實現這個野心而在短期內的欺騙性佈局都告訴自己。
這個陸錚,真的不是一般幹部,或許,生長在那樣的家庭,耳渲目染,考慮問題的角度和只為仕途順利而蠅營狗苟的群體有著本質的不同。
任忠華,突然就對面前這個年青人有些肅然起敬,至少,在這一刻是這樣。雖然,下一刻,任忠華便開始考慮和陸錚配合能得到什麼,又可能會失去什麼。
“人大的監督權,要怎麼來加強怎麼來實現呢?”任忠華笑著問,他還是想通盤瞭解陸錚的想法。
陸錚還未說話,任鐵軍推開門迴轉,陸錚就笑道:“明天吧,來我那個二號辦公室談,你知道吧,他們都叫我明珠那個套房是二號辦公室。”
任忠華笑道:“知道。”
陸錚拿起了酒杯,卻瞥到任鐵軍臉色有些不自然,便問道:“小軍,怎麼了?”
任鐵軍吐出口氣,說:“看到高主任了,就在咱隔壁,和人吃飯呢。”
陸錚笑道:“你不是被建軍調去交警那邊了麼,那就別理這些了。有的事,有的人,還是要適應,這個世界沒那麼理想,就是我,也有很多想做不能做的事。”
任鐵軍默默點頭。
任忠華皺了皺眉,這個小兔崽子,自己在家也常跟他談這些,但他就是聽不進去,陸錚說的,他倒是極為服氣,真是個白眼狼。
……
快散場的時候,包間的門突然被人嘭的撞開,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光頭闖了進來,一直站在門外穿紅旗袍露雪白長腿的美女領班急急的追在後面拉他,惶急的連聲說:“先生,您不能進去,先生,您……啊……”,叫了一聲,捂著眼睛踉蹌後退,卻是被醉漢順手一揮,好像打了她眼睛。
醉漢手裡端著一杯酒,斜眼看著陸錚、任忠華、任鐵軍三人,說道:“怎、怎麼的?!我高哥錯了,我替他、替他敬你們一杯?行、行不行?!”說話結結巴巴咬字不清,看來早已經喝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任鐵軍已經站起來迎上去,說:“你幹什麼的?”
就在這時,從外面匆匆追進來三兩個男子,高樹祥衝在最前面,臉都嚇白了,看來就算本來喝的不少,現在也被嚇清醒了。
他一邊往外拉那醉漢,一邊連聲的道歉:“陸市長、任書記,對,對不起,我朋友喝多了……”
“我沒喝多!”醉漢一把推開他,舉著手裡的酒大聲對陸錚等人道:“我替我高哥給你們道歉行不行?!”
高樹祥想死的心都有了,遇到任鐵軍後,酒桌上發了幾句牢騷而已,說惹了市裡任書記的孩子,任書記好像就在隔壁,要大家說話喝酒小點聲,別再令任書記不滿。
沒想到,這社會上混的“狂人”喝的早不知道東南西北,馬上就說要來這屋幫他“高哥”道歉,當時大家拉住了,可轉眼沒注意,他就跑了過來。
見到任忠華在,陸市長也在,高樹祥簡直就想跪下了,可“狂人”還在舉起杯子胡說八道,高樹祥伸手就給他一個大耳光,啪一聲,抽得那醉漢差點摔倒。
“高樹祥,你搞什麼名堂!”任忠華臉陰沉的厲害。
這時有男侍應和保安跑進來,七手八腳把醉漢拽了出去,任忠華冷聲道:“報警,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樓層經理也跑過來了,連連道歉之餘更埋怨那美女領班:“小薛,你怎麼搞的?隨便放人進來?”
美女領班左眼還有些青腫,一隻高跟鞋也掉了,很狼狽,眼淚汪汪的給陸錚和任忠華道歉,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