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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性心理也得到了滿足。他招招手讓沈星過去給他倒酒,既然他這麼配合,自己也就不急於一時了。

沈星起開紅酒瓶,給他倒了淺淺的一杯,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諂媚的表情,但卻也不像預想中一樣飽含屈辱。如果說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淡然。張董看得很新奇,也就越發覺得心癢,一手拿著酒杯喝了口酒,一手就攬過沈星的腰,捏他腰上的軟肉。

他能感覺到沈星的身子忽然一僵,心裡大樂。

“來,你也喝一口。”張董把自己的酒杯湊到他嘴邊,強迫他張嘴。

沈星嗆得咳嗽了幾聲,酒液一半進了嘴裡,一半從嘴角滑落,順著少年白皙的肌膚流入T恤衫下。張董一時按捺不住,就要俯身把人推倒,沈星卻又拿起了酒瓶適時制止了他的動作,“張董再喝一杯吧。”

沈星這麼主動,張董哪裡有不享受的道理,十七八歲的少年最是可口,喝兩口酒助助興更好。

然而他哪裡能料到,沈星握住了酒瓶就沒有再鬆手,替他倒完了酒,忽然把酒瓶狠狠的往桌子上一砸,碎片應聲散了一地,猝不及防的把張董驚著了。

斷裂的酒瓶指向張董,張董頓時又驚又怒:“你想幹嘛?!傷了我你以為你有好果子吃嗎?!”

沈星只當他在放屁,酒瓶隨手往他身上一紮,張董因為肥胖行動遲緩,被紮了個正著,肥碩的肚子上登時開始流血,痛得他整張臉都扭曲了,直喘粗氣。但其實沈星只是戳破了他一點皮而已,以他肚皮的厚度,根本就沒事,所以此刻還能捂著肚子中氣十足的罵娘:“小子你敢傷我!你不要命了!你以為你今天還能走嗎?老子玩死你!”

沈星站起身來,俯身看著他,扔掉酒瓶只留下一塊玻璃碎片,然後就在張董那不可思議的目光下,劃傷了自己的臉。

玻璃劃開血肉,不深不淺的一道口子,卻流了半面的血,可怖又滲人。臉上一直淡然過頭的沈星這才露出一個微笑,彎下腰來問他:“你還有興趣玩我嗎?”

鮮血順著沈星的下巴滴落在張董的手背上,他只覺得沈星的微笑簡直毛骨悚然,這個人簡直有病!

沈星掃了他一眼,見他說不出話來,就轉身走了。走到門口時卻又回過身來補充了一句,“我的債主很多,他們還等著我還債,所以你最好保證我一直活著,不要再來招惹我。”

說完,沈星頭也不回的踏出了包廂。外面的保鏢察覺裡面不對勁,正想衝進來,就迎面看見一個半張臉都是血的人走了出來,腳步頓時怔在了原地。經理隨後趕到,看到沈星那模樣,嚇得以為出了人命。

沈星留了很多血,覺得有點頭暈,但還是堅持著問了經理一句,“還要陪哪個客人嗎?”

經理連忙搖頭,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直到沈星走遠了,他才摸了摸自己的後背,媽的,都溼了。

從那一天開始,沈家小少爺不好惹的訊息便在風來城的社交圈裡傳開了。很多人覺得沈星是個瘋子,也有很多人在不懷好意的揣測著到底誰能把這小少爺給馴服了。陰謀與陽謀齊齊上演,輝映了沈星的青春年華。

很多年之後,大家都開始淡忘當年的沈家小少爺,不管他用何種手段還清了債務,都沒有人再能見過那張帶著傷疤的臉。

直到又幾年過後,一個名叫沈落山的琴師出現在夏亞首都千葉城。他的臉上再沒有傷疤,被上流社會的人追捧著,帶著他的琴出現在了國宴上。電視直播的那天,很多風來城的人認出了他是曾經的沈星,流言再度圍繞著他打轉,甚至為他引來了當年逃家的父母。

沈落山就坐在星竹館的涼亭裡,披著月白的外衣,淡然的拿茶杯蓋子撥弄著杯子裡懸浮的茶葉,輕輕抿一口茶,抬眼,“把他們拖出去。”

記憶裡已經模糊了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