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展睿好久,最後在白琤的話尾落下後點頭。她和助理阿久走在前面,展睿則跟在白琤的後面。白琤早已戴上墨鏡,和展睿並排走時,對他低聲道:“管不好自己的心,那麼受傷的就是自己。展睿,你要知道,沒有人有責任去為別人多餘的情思負責。”
展睿有些悵然。不為別的,則是為了白琤的這句話。不論是他也好,還是齊雪真,又或者白琤。誰都不會無緣無故的為別人多餘的情思去負責。他悶悶不樂,緊跟在白琤身後默不作聲。
白琤也沒再開口,一行四人在保鏢的開路下來到館內正門,黑色的加長林肯赫然顯目。白琤沒有再顧及旁邊的歌迷記者,待幾人坐好後車子便揚長而去。徒留一地銀光閃爍的娛記和不甘情願在原地跺腳抱怨的一眾歌迷。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今天更新晚了。
☆、暫退歌壇
盛典閉幕,昭示著舊年已過,新年伊始。有的人滿載而歸,衣缽滿滿。有的人家徒四壁,一貧如洗。盛典承載了歌手們至高的榮譽,肯定了歌手們付出的努力。只是有時候,努力遠遠不夠。
次日,眾多猜測一一驗證。圈內酸喜共存,恭維讚美,亦真亦假。而媒體上更是大肆宣揚,各種影片迅速竄行。各大報社的娛樂版塊上,頭條佔據的內容皆是盛典當晚的星光耀目,群星璀璨。而白琤,毫不意外的又佔據了最大位置。理應又是一番褒揚誇讚,眾多溢美之詞也未顯浮誇虛空。
白琤鋼琴曲剛畢,大門處傳來聲響。他指尖仍停留在琴鍵上,動也未動。黑白相間的琴鍵,奏出悅耳輕靈的音符,也勾出他心底潛藏的幾縷情思。眼前的曲譜安靜豎立,這首是他近來剛譜好的琴曲。他收好琴譜,指尖猛然跳躍,雜亂無章的音符隨之躍出。停頓幾許,他平靜思緒,面容恢復鎮定。
他踱步去到門前,見著覃容也不訝異。低聲喚了句“覃姐”,之後不動於衷的往沙發上走去。
今日已是元旦過後的第二日,自盛典謝幕後,與盛典針鋒對立的金曲獎便拉開帷幕。白琤依舊入圍,只是他今年並未出席,以身體不適為由,推掉了出席機會。金曲獎頒獎典禮,覃容代為出席,拿下了年度專輯銷量第一的大獎項。錯失了曝光率,覃容雖說氣悶難消,但礙於白琤的身份,她敢怒不敢言。
外面世界冷如北極,溫度一直維持不變。覃容跟著白琤,隨手關門,脫掉毛絨的大衣、帽子、手套後,對著暖和的客廳呼了口氣。她在白琤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白琤早已為她斟滿熱茶,茶香飄散,熱氣嫋嫋。
覃容飲了口熱茶暖暖腸胃後,才開口:“二月份的歌迷見面會,公司初步商量過了,估定在二月三號。阿琤,你意下如何?”
公司考慮的不是不全面,今年的春節是二月九號,二月三號正巧折中。既可以給歌迷一個驚喜,又可以金銀滿缽,簡直是一舉兩得。策劃的案稿已定,覃容接手仔細研究過,發現沒什麼大的問題,便一錘定音。今日前來,便是親自與他談定。
屋內的暖氣充足,白琤依舊穿著如春,閒適怡人。黃棕色針織背心裹著白色襯衣,黑色長褲掩護雙腿。身形軒昂,氣宇翩翩。他雙手擺弄著茶几上的茶具,神情從容不迫,投足舉手自有一股雍容氣態。他聞言,唇角捲翹起一絲弧度,漫不經心的細細問道:“不是說定於情人節嗎?怎麼時間又改了。”
覃容微咳一聲,隨後一本正經的朝他解釋:“情人節還是不太好,否則你姐姐會劈了嚴總的。”
覃容口中的“姐姐、嚴總”,前者是白琤的親姐白嫻,後者是麗典娛樂公司的總經理嚴向琛。
白琤無風無痕的面容好似陡然裂開一條細縫,因覃容的話而緩緩笑開。他心下了然,若不是四年前那些事,姐姐也不會如此草木皆兵。他與嚴向琛私底下私交甚好,平日裡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