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疼我,不能變心。”
白琤隱隱的笑意伴著聲音傳來,“白琤永遠忠誠於齊雪真。滿意了?”他撥開她圈住他腰肢的手,反抱住她。手拂去她額角碎髮,輕輕在她額頭一吻。覺得不過癮,又依次親吻了她的眼睛、鼻子、耳垂和嘴唇。極盡纏綿與風流。
末了,他重重嘆息,“今晚真想把你拐回清峽灣去。”
齊雪真勾住他的脖子,極其認真的對他說:“那我們回去吧。”
白琤一愣,反應過來時眼底已如星光流麗。他打橫抱起她,“今晚我鐵定不放過你。”
“不怕我爸爸?”
“怕他做什麼。”
有本事就來搶回去。
她低低吃笑:“哪有跟人家父親搶女兒的道理。”
“我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被鎖。
☆、鬧事
第二天一大早,齊愷豐怒氣沖天的去清峽灣拿人。昨晚齊雪真徹夜未歸,手機關機,令夫妻倆整晚未睡。凌晨三點一刻時,齊老起來上洗手間,出來時見一樓樓道廳堂亮如白晝,走下樓時再看到兒子兒媳焦慮的眉眼,他稍稍猜測,便已瞭然。他攏手輕咳一聲,驚醒了一樓坐立不安的兩人。二人向他投來驚訝眼神,他卻豁然道:“愷豐,過猶不及,物極必反。”
齊愷豐當時就著他父親的話思考了很久。他本來已有些動搖,在想勸妻子回房時,卻被妻子絆住了。然後,他便和妻子留在一樓客廳等待女兒歸來。他們等了一整晚,深深的倦意來襲時都依然堅持。但是,他們的等候白費了,因為女兒根本沒有回來。
周秘書長陪同齊愷豐一道,都坐在了後座。他看著自己的直屬上司眉頭緊皺,焦慮躁怒等情緒深深刻在濃眉上。臉色鐵青一片,精神卻瞧著不太好。如果前面有乾燥的草堆,他會毫不猶豫的相信,那堆乾草一定會迅速化為灰燼。
雙方沉默了大約十分鐘,周秘書長忍不住開口了,他道:“書記,我們來清峽灣是?”
齊愷豐慍怒道:“找人。”
車子在九點鐘駛到清峽灣。清峽灣的保安一見專屬於政|府的幾個零車牌號時,誰也不敢攔,更不可能讓做來訪登記。在疑惑和怔愣中,司機已將車開進少許,停下。然後開啟了駕駛座的門,快步下車到了保安室。問到白琤的地址,車輛才開始緩行。
一同進入清峽灣的其餘車輛車主在見到車牌號時,都頻頻投來疑慮的目光。但車內的人不作理會,直接讓司機開車到白琤的別墅樓下。
司機得到齊愷豐的指令,首先撥通白琤的手機。但聽到手機傳來機械女聲,齊愷豐臉色稍微沉了沉。司機不敢望他,垂低著頭又等待齊愷豐的發話。在幾分鐘後,齊愷豐發話了,讓他鳴起喇叭。
司機面有難色,周秘書長見此,忙對齊愷豐道:“書記,清早闖宅居和鳴叫喇叭,行為屬於擾民,市民有權投訴。”
齊愷豐點頭,對著司機又發話了,“你去叫門,沒反應就直接找清峽灣的物管。”
也許是猜到了齊愷豐今天會來,在門鈴響起那刻,別墅的門緩緩開了。
早晨的陽光明媚和煦,路面投下影影綽綽的樹影。金黃的光照打在白琤身上,顯現幾縷柔和。短碎的發,潔淨的臉,漆黑平和的眼,都夾帶了朝氣活力,整個人精神煥發。對比齊愷豐略顯憔悴的精神面貌,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他見到齊愷豐並不意外,看見隨行的周秘書長也沒反應,只是淡淡說道:“伯父先進來坐吧,我去叫醒她。”
齊愷豐的臉色此刻烏雲盤踞,邁著重重的步子率先進了別墅。在經過白琤身旁時,眼神瞬間化為利劍,想要刺入他的心臟。齊愷豐盯著他,沉聲道:“白琤,你在挑釁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