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如此一想,自然不會再在此地等候,心道不如四處走走,說不定還能撞運氣撞到幾人,一路上也能賺取點“善功”。
這神道一途他雖然不是很在意,但卻也比較上心的。只不過終歸被天庭所限制,不能自號神尊,所得有限。但若只為了一點香火信仰,讓他過整日躲躲藏藏的生活,他也是不願,更何況終有一日要離開,所以還是順其自然,順手而為的好。
一路走走停停,深山市井,不知不覺已經入了秋季。
秋風瑟瑟,紅衰翠減,一抹朝陽穿透殘枝,在地上留下道道斷影。朵朵菊花,有的黃白色蕊若蓮房,有的粉紅色,有的白而檀心,無處無之。
如此清秋,一聲聲歡笑響徹在山路上,打破山間寂靜。放眼望去,男女老少應有盡有,穿著各不相同,但稀奇的,不論男女老少,布衣錦袍,其臂上都綁著一個布袋。布袋之中,插著一根樹枝,樹枝上掛有紫紅色粒裂狀的果實。
日頭漸高,登山之人三五成群,結伴而行。目的地雖大多是山頂,卻有好山南,有好山北,各有不同。
安逸清晨在山頂醒來,見如此景色,不禁一愣:這人都扎堆往山上跑做什麼?
當身邊行人漸多,聽及人們的談話,他才赫然反應過來。今天……是九月初九,重陽佳節!
二九即重陽,天清野菊黃。可憐憔悴山中柳,黃花怪客淒涼。斜日愁雲醉,城南杜曲旁。
秋雁淚千行,寒蟬傷斷腸。冷霜薄霧巖桂小,休將往事平章。每歲登高異,不許望故鄉。
不許望故鄉!
就在安逸怔怔之際,忽然一聲驚呼傳來,循聲望去,只見一婦人跌倒在地,腦後磕著山石,鮮血直流,眼看就活不成了。
身旁一男一女跪倒在地,落淚千行,喊著“孃親”“婆婆”,安逸見此,心中莫名一湧,深深嘆了口氣。
撥開漸漸圍籠的人群,走到婦人身前,對著驚慌的一男一女道:“莫慌,你們讓一讓,讓我看看老夫人。”
男子這才抬頭,二三十歲的臉上滿是驚慌,悲痛之色,聞聽此言,眼中閃過一絲希望,連忙拉起妻子,對安逸拜道:“求道長救救孃親,救救孃親!”
安逸點點頭沒有多言,蹲下身將右手貼在婦人腦後,運起法力,慢慢修復傷口。左手從空間中拿出金瘡藥粉、紗布,當婦人腦後傷口恢復差不多後,將其撒上包裹好。
一番動作,不緊不慢,卻別有一番韻味。一切做好後,安逸徑自拿出筆墨,開了個養神的藥方,遞給守在一旁的男子,說道:“你母親已無大礙,之前只不過昏迷過去,傷口並不嚴重。此時已經被我獨門藥方止住鮮血,過不幾日就能痊癒。不過此次老夫人難免受到驚嚇,又是傷了腦子,所以還需要補一補,這是安神補腦的藥方,你且收好。”
男子見母親面色果然好了起來,呼吸平穩,脈搏有力,感激拜道:“多謝道長搭救,在下晏殊,表字同叔。敢問道長高姓大名,今日之恩,晏殊永世不忘。”
安逸心中訝異,沒想到隨意救個人,竟然救到晏殊的母親,晏殊是誰?五歲能詩,十四歲當官的猛人!
不過此時他去沒了之前見到歷史名人的那一絲小小的激動,隨意的擺了擺手:“晏相公言重了,令堂所傷並不嚴重,貧道也不過順手施為,大可不必如此。”
晏殊卻神色莊重,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今日若非道長,晏某早已失神,即便真的如道長所言,家母受傷不中,但若耽擱了救治,怕也……”說到此,一臉懊悔。
安逸道:“晏相公不必拘禮,此地寒氣嚴重,令堂身子老邁,受不的溼潮,還需快些返家才好。”
經安逸如此一提醒,晏殊也連忙反應過來,慌忙拜謝,招呼留下的隨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