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麼是你在住?你可知道侵佔他人宅子是大罪?”
花姐抹了抹眼淚,但還是以袖遮臉。
“我十六年前剛被流放來漠城,舉目無親,受不了官府安排的活計和集體宿舍,便辭了出來尋活計,剛好蒼家招聘侍女,我便去碰碰運氣。”
她頓了頓,似乎在回憶。
“蒼家的吳管事見我有幾分姿色,便把我送到此處......一住就十多年了,我並不知道宅子是誰的。”
街坊們開始指指點點,原來花姐做媒人只是表面的職業,背地裡竟然是別人的外室。
吳管事作為蒼家的大管事,日常採買也是他負責的,漠城街市上的人都認識他,不少人甚至巴結著他,大家都知道他是有娘子有家室的人。
玄麟拿出老彭的房契展開來,在街坊的面前轉了一圈,然後停在花姐面前。
“花氏,看清楚了,這是宅子的契書,今日房主要收回宅子,且追究你侵佔宅子十六年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