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微按慣例問了邢星河與丁思蘊的生辰八字掐算一番。算完,有些忍不住笑意。
邢月疑惑,“李大師,笑啥?您不會是算出他們的姻緣是大吉吧?”
“別瞎猜,我這是為你們高興呢。”
“高興?我三哥都愁死了,何來高興一說?您快告訴我們呀。”
“人家主動退親,主動賠償你們家,你們真的沒想過真正原因嗎?”
“呃,不是說我三哥是泥腿子,配不上丁思蘊那朵花嗎?”
“呵呵,你家是地主,不是祖宗幾代都是泥腿子嗎?他們是第一天知道麼?”
“這麼說的話,確實像是隨便找個藉口敷衍我們,哎,也怪我們一聽退親就生氣,沒有細想那麼多。”
“對啊,這種情況,原因一定在對方,對方無法兌現承諾的時候,又不想自己擔著壞名聲,就汙衊別人唄。”
“是哦,李大師,您真聰明,對了,能算到丁家到底為啥退親嗎?”
“自然是能,但又不能明說,我舉個例子,你們自己領悟吧。”
“好,大師,別舉太深奧的哈。”邢玥很期待。
邢星河也把目光從鞋尖轉移到了李雨微的臉上,等待她開口。
“從前有一隻青蛙,它是綠色的,叫綠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它有配偶,它有事外出,一去一年。回來時,配偶蹲在高枝上,已經有了一群小蝌蚪,而綠光不是這些小蝌蚪的爹。”
邢月兄妹聽得一愣一愣的,綠光?高枝?小蝌蚪?不是親爹?
“大師,你是說三哥被綠了?!”
邢星河也一臉震驚,不可置信。
“不會的,思蘊是好姑娘,她飽讀詩書,知書達禮,怎麼會做這種事?可別汙衊了姑娘的名聲!”
邢玥卻非常願意相信。
“三哥,我相信李大師的話,否則怎麼會放棄相貌堂堂、家境優渥的未婚夫,她爹不過是清貧秀才,怎麼能拿得出聘禮一倍的賠償?指定是攀上高枝咯!”
邢星河明白了,無話可說,又垂下頭盯著鞋尖。
這件事,無須在此爭論,都是住一條街上的人,早晚會印證。
邢玥轉而問李雨微:“大師,三哥的正緣何時會來?”
“他這個樣子,月老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得先走出來,才會有未來。”
“呃,可是他知道被綠了還這個死樣子,可咋辦?”邢玥撓頭,她不懂三哥為何如此固執。
李雨微笑笑,“邢三公子,你的小龍蝦多大了,可以吃了嗎?”
邢星河聞言,抬起頭來,認真地說:“大師,可以了,我已經撈了一批到街上售賣,不過大家一看它頭大尾小,覺得沒什麼肉,極少有人買。您要是:()玄學大佬種田算命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