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孔,令溫言生畏,她對耶龍家的兄弟都覺得可怕。
“除了這宮裡,奴家哪兒也不去,若不然,便是一具屍首。”溫言心一橫,也冷然道。
“那我便在你成為屍首之前,讓你先成為我的女人。”耶龍誠說著,靠近一步,作勢伸手去解溫言的披風。
“王爺怎可以如此無理?王爺難道不怕大王怪罪嗎?”溫言步步後退,直退到牆壁無路可退,才哀哀說道。
“你大可放心,我大哥早就為我的婚事憂心了,若不是我一直拒絕著,我大哥早就為我指婚了,此番遇見你,我便知道我想娶個何樣的女子了,我會去跟我大哥說,他一定會應允將你許配於我。”耶龍誠雙手推在牆上,將溫言圍在面前,淡淡道。
他從未料到,此番祭祖之行,竟會遇見自己看得上眼的女子。
“那便等大王應允了,王爺再來不遲,現在,請讓奴家回自己的寢居罷。”
溫言說著,試圖彎身從耶龍誠的胳膊下鑽過去,卻不料耶龍誠也放低了胳膊,重又將她圈住。
“今晚你便在我這裡,待我去回稟了大哥,你便是我的女人了。”耶龍誠斜看著溫言,冷聲道。
而後,耶龍誠一聲呼喚,將外面的宮人傳了進來,“看好她,有半點閃失你便跟著陪葬。”
耶龍家的兄弟,耶龍億的狠是霸氣的,而耶龍誠的狠是陰的,耶龍億偶爾還會朗聲大笑,而耶龍誠,幾乎從未有過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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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囑咐,宮人立刻打起來十二分精神,牢牢看住溫言。
耶龍誠便大步往晚宴廳去了。
晚宴廳裡的晚宴接近尾聲,正在進行最為激烈的摔跤比賽,看客們紛紛為自己支援的選手吶喊加油,一時間整個殿內響著全然是狂野的叫聲。
夏至傾實在不喜歡這種場合,忍不住想要先退場,但轉頭,卻發現耶龍億正看得興致勃勃,這個男人的血液裡也是湧動著狂野的氣息,此時氛圍正好,簡直忍不住想親自上場搏鬥一番。
連澤兒,在夏至傾的肚子裡,也是不安分地動著,眼見著摔跤的兩個人越發激烈,如兩隻猛獸般,夏至傾便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不暢了,這種嗜血的快樂,她終究還是接受不了,於是便悄悄起了身,想要獨自退下去。
誰知剛要起身,耶龍億便一隻大手按住她,在她耳邊道:“再待會兒,待摔跤結束了我陪你離開,不然會令這些勇士掃興。”
夏至傾也便重新坐好,作為王后,也並非什麼都能由得自己,這種場面,即使不耐即使疲憊,也都要撐著。
耶龍誠重新回到晚宴的大殿內,見是勇士在摔跤,也便不好在此時與大哥談論溫言之事,他重新入了座,也觀看起摔跤比賽。
直到比賽結束,耶龍億親自獎賞了最後的優勝者,一場晚宴才盡興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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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龍億陪著傾兒回凝慈宮,有些歉意,這一晚,傾兒坐得太久,定是累了。出了殿門,耶龍億便將傾兒抱了起來,“悶壞了吧?”
傾兒還未言,耶龍誠便閃了出來,對著大哥微微頷首,而後道:“大哥,我有事要求您。”
耶龍誠忽然出現,令傾兒小臉一窘,低聲對耶龍億道:“快放我下來。”
耶龍億隻當未聽見一般,問耶龍誠:“何事?”
“請大哥將佳人溫言賜給我,為弟我很喜歡她。”耶龍誠開門見山,毫不掩飾。
耶龍億與夏至傾皆是一愣。尤其是耶龍億,這個二弟,平日裡也跟他提過很多次他的終身大事,他都置之不理,卻不料竟又如此快速地喜歡上一個女子,真令人意外。
夏至傾在愣怔之後,卻是替溫言開心的,這個溫婉的女子,能許給耶龍誠,當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