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商人合夥罷市,煽動不明真相的群眾起來鬧事,前幾任總督,都是被奸商們的這一招搞得灰溜溜的,根本沒有應付的手段,每次都只能一再的妥協、讓步。
但是現在不同了,大明愛國商號——遠洋商號擁有強大的人力、財力、運輸能力、供應能力,這為維持江南穩定提供了保證,讓朝廷沒有了後顧之憂,不再懼怕江南奸商聯合罷市,此乃地利。
熟話說,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能文能武的葉思文才是大明中央朝廷最大的贏面,葉思文的岳父在江南查稅時被害,葉思文心中憤慨可想而知。葉思文到了江南,既不會被江南奸商腐蝕,和姦商們同流合汙;也不會默默無聞,當一個太平總督;他只會把江南鬧個天翻地覆,不把奸商們搞死完不罷休;他更不會輕易就被江南奸商害死,因為他背後還有一群如狼似虎的標兵。
朱由檢也知道葉思文的心思,他心中也在考慮該如何處理江南的事情。
最後,朱由檢決定,既然葉思文要把江南奸商往死裡坑,那他朱由檢何不再加一把火,趁機把江南的官場也整頓一番。
朱由檢不是一個做事拖沓的人,他當即決定,封葉思文為欽差大臣,賜尚方寶劍,讓他以徹查稅務為名,順帶敲打敲打江南的官場。
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趙克文還兀自不服氣,道:“葉伯爺,就算你是陛下欽點的欽差大臣,但是你也不能抓無罪之人吧!況且,本官還是朝廷二品大員,封疆大吏。你倒是說說,本官到底犯了什麼罪?你憑什麼抓本官?”
“哼哼!”葉思文冷哼兩聲,道:“本伯就知道你要這麼問,哼,沒有證據,本伯敢來拿你嗎?本伯告訴你,你的犯罪證據,本伯已經完全掌握了,你就死心吧!”
趙克文死鴨子嘴硬,道:“葉伯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本官犯罪,你倒是把這些證據拿出來讓本官看看,你不拿出來讓本官,如何讓本官服氣?”
葉思文揮揮手,道:“李巖,你給趙大人念念他這些年犯的事。”
李巖出列,拿出一本白皮書,開始洋洋灑灑的念道:“趙克文,字子規,大明萬曆二年正月二十二生於杭州……五歲啟蒙……”
李巖一通閱讀,讓趙克文背後涼颼颼的,很明顯,葉思文已經把他研究透了,從他出生,穿開襠褲開始的所有事情,幾乎都被葉思文知曉了。
看著葉思文,趙克文有一種沒有穿衣服的感覺,那是一種完全透明的感覺。
“唉!”
不待李巖把所有的東西念出來,趙克文哀嘆一聲,一臉的頹然,再也不拼命掙扎,任由兩個士兵將他押著。
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葉思文笑眯眯的問:“怎麼?趙大人,不想聽了?”
趙克文搖著腦袋,道:“罷了!罷了,我輸了,我輸了……”
趙克文是徹底被葉思文打敗了,把平時說話的口氣都改變了,將自己的稱謂由“本官”改成了“我”。
“哈哈哈……”葉思文暢快的笑了,道:“趙大人,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國法為重嗎?怎麼現在不說了?”
趙克文看著意氣風發的葉思文,問道:“葉伯爺,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怎樣處置我,還有我的家人?”
“還能怎麼樣?當然是走正規程式,交由有司按章法辦!”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葉思文是笑著的,而且笑得很賊。
聽說要走正規程式,趙克文急了,這大明朝的正規程式可不是那麼好走的,在大明朝,貪汙受賄乃是大罪,當事人至少要流放三千里,直屬的妻子兒女全部充入教坊司衙門,世代為娼,永世不得翻身。
趙克文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葉伯爺,望你看在我沒有在關鍵時刻給你添堵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