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正經,說:“其實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問問你,你老爹到底想要幹什麼?為什麼他吃了這麼大的虧,居然都可以忍了。是不是他在醞釀什麼大計劃呢?”
宋嬌撇著嘴說:“我怎麼知道我父親在想什麼?你那麼聰明,你自己猜唄!”
葉思文一臉的無奈,說:“我要猜得出來你老爹在想什麼,我就去當海盜去了,還做什麼生意啊!”
聽葉思文這樣說,宋嬌突然盯著葉思文仔細的打量起來。葉思文被她盯得發毛,問道:“你在看什麼?”
“我在想!”宋嬌說,“你不去當海盜還真是浪費了。”
葉思文聽後,哈哈大笑,哂道:“我堂堂一個大明朝的舉人,跨國商號的掌櫃,去當海盜,也不嫌丟人。你怎麼和你老爹一個調調啊?”
宋嬌冷哼一聲,說:“不願意當海盜算了,又沒有人強迫你當。”
葉思文涎著臉說:“父女連心,你肯定知道你老爹在想什麼,給我說說吧!”
宋嬌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葉思文,說:“真是奇了怪了,別說我不知道了,就是我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說啊?說出來你好去對付我老爹,你當我傻啊!”
“不說算了!”葉思文見在宋嬌口中套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拂袖就走。
“其實,我可以告訴我父親年輕時候的一件事情。也許你可以得到一點啟發。”
葉思文剛要出門,宋嬌一句話便將他拉了回來,葉思文涎著臉坐在宋嬌的對面,聽著宋嬌說她父親年輕的事情。
要說宋海龍,那絕對是一條響噹噹的好漢,當年他本是大明威海衛的世襲水師軍戶,而且還是混得很不好的那種軍戶,二十郎當歲的人了,連個老婆都沒有,落魄得很。
有一次廟會的時候,他遇見一個美貌無雙的姑娘,也就是宋嬌的娘,兩人情投意合,私會幾次後,珠胎暗結,宋海龍覺得不能這樣下去,於是就準備去向老丈人提親。
可是沒想到的是,這個姑娘的老爹居然是威海衛水師指揮使大人,兩人地位懸殊這麼大,肯定是不可能的。可是宋海龍這個二桿子,居然某天晚上,帶著一群兄弟夥,去指揮使的府裡把這位姑娘擄了回來,老丈人帶人來追,他居然搶了一艘戰船,就此出海,幹上了海盜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
從搶老婆搶船這兩點來看,宋海龍和葉思文還有諸多相似之處,兩人都是二桿子性格。
到最後,宋嬌給葉思文分析,她老爹不僅不會怨恨葉思文,恐怕還非常欣賞葉思文,至於搶女兒的事情,女兒大了不由爹,搶了就搶了唄!當然,給葉思文分析這些的時候,宋嬌的臉已經紅得像猴子屁股了。
事到如今,葉思文算是明白了,合著宋海龍還真把他這個女婿認了啊!既然認了老子也認了,不就是一個女海盜嗎?我堂堂一個跨國集團的老總連這點擔待都沒有。
航海寂寞,接下來的日子裡,葉思文沒事就往宋嬌的房間裡跑,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啥的。想那宋嬌,只是一個小島上的女海盜,何曾見過葉思文這般通曉古今、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的優質男?在和葉思文的聊天過程中,葉思文在宋嬌心裡的位置不斷的提高,一顆芳心早已傾注在葉思文的身上,就差沒有投懷送抱了。
如此過了十多天,葉思文他們的船隊終於抵達了倭國的外海,看著久違的陸地,船上的水手們都歡呼起來。
兩艘戰艦不便入港,就停泊在外海,等著商船交易歸來,四艘商船便緩緩的靠近長崎。
長崎港口很熱鬧,無數的大小船隻停靠在港口中之中,看來都是前來倭國經商的。碼頭上一群矮小的羅圈腿正巴巴的望著將要靠攏碼頭的商隊,他們都是碼頭上的苦力,靠著幫助外來的商船下貨過活。
船剛剛靠岸,一群